“不稳定。”
“……”。
多个来回之后,半糖回答的麻了,这都是些什么鬼问题?还问她和秦寄望多会儿结婚,打算什么时候生孩子,她是不是要当全职妈妈退出娱乐圈……果真是年年记者有脑补,一届更比一届强。
少糖秦寄陌不停地看表,半糖已经向她歪了不知道多少次脑袋了,她也想结束啊!这些问题她听着都头大,她甚至已经能预想到半糖现在的心理活动:①天呐!这些问题好无语!②早知道谈个恋爱这么麻烦,那就应该智者不入爱河!③还是单身好,单身好,想和谁好和谁好。
原本计划一个小时就结束的记者发布会在洛染的强烈要求下硬生生增加了半个小时,而且还是专访,半糖一看进来的中年记者,内心一句卧槽,行叭,dddd。
夜色滚烫,是因为月光从不曾远离。
漆黑的夜晚,夏日的阵阵凉风吹过,给酷热中的人带来一丝清爽,湛黑色的天空中悬挂着一轮明月,随着欣赏潮涨潮落人儿的视线,偶尔照亮了海面。
海浪声一阵一阵敲打着他的心门,干枯无神的双眼留下两行清泪,碎落的啤酒瓶化作的玻璃残渣,或深或浅的镶嵌进他的皮肤,以为酒精能麻痹神经,可是他不敢太过死沉。
暗处,不知道有多少眼睛盯着他,他不能昏睡,可是他又迫切的想要沉睡,只有沉睡,才能带走一切烦忧。
时而清醒时而昏迷,他看着浩瀚无垠的大海,晃晃悠悠、跌跌撞撞的向着海水深处走去,夜色朦胧,没人注意到他浑身是血的后背,又或者是注意到了,但又不想惹事,装没看见。
一步一步,海水的咸味离他口腔越来越近,夏日虽然炎热,但是太阳没有照射到的深处海水还是很凉的。
他放松自己,任凭他的身体向着更深处掉落,他没有一点的求生意志,在濒临死亡的那一瞬间,他想到了自己曾经幸福温馨的家庭,想到了孩子纯真的笑容,想到了妻子的温柔贤惠,可是这一切,都被他亲手葬送。
不行,他不能死,他说服自己,他的妻子和孩子们一定还在等着他!
他拼命挣扎着向上游,又或者说,他根本没有想过去死。
“老雷,我踏马还以为你真的有勇气死呢?呵呵,你还真是一点都没改变。”戏谑冷血的声音在他浮出水面大口呼吸新鲜空气时出现在他头顶,他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让他跌入万丈深渊的始作俑者,“你……你怎么……”还活着?
“你以为区区几包炸药能奈何的了我?”黑色风衣在月光的照射下诡异的散发出白色的光,像是索命的惨白。
雷震瞬间被吓晕过去。
黑衣人拖着他,在夜色中消失,像是从未出现。
灯光摇曳、顾盼生辉。
明亮硕大镶满钻石的吊灯,让偌大的空间没有一丝阴暗的角落,二十四层蛋糕矗立在房间正中央,每一层都精致到令人发指,与它相邻的是颜色各异的香槟,鲜香蛋糕与开瓶香槟的气味融合在一起,浪漫温馨的氛围由此形成。
能有幸参加到这场生日宴会的人,非富即贵。
“薄总,幸会幸会。”路明杨挽着自家明显不耐烦的女儿路烊易笑着去和宾客打招呼hi?(。???。)?。
“路总,久仰久仰。”薄若雨左手挽着自家狂拽冷的儿子秦寄望,右手挽着自己的小娇夫秦承,眉眼之间满是幸福o(* ̄▽ ̄*)o。
“真是不懂你们这群老年人,天天见的人还整这一套虚假寒暄!”路烊易出声打断两位老江湖的会话,他爹也真是的,一天天的,就整这些虚的玩意儿!
也不知道从哪里学的‘仪式感’那一套,搞得她每一年就像一个暴发户似的被人围观,她一个社交牛逼症的人都快变成社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