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陈枫,都怪我们两个太贪心了。”
两个女人一脸愧疚说道。
“太贪心?”
陈枫愣了一下问道。
“是的,我们两个太贪心了,居然卖了一个金融基金,结果,套上了。眼下,集团流动资金越来越少,再过一段时间,集团流动资金就会用尽。你虽然是权场大佬,可是,你生意场也是精通的,应该知道,流动资金,对一个公司来说,是多么重要。”
两个女人深深叹口气说道。
“你们两个不会买了有关美元zhai务基金吧?”
陈枫试探问道。
“嗯。”
两个女人愧疚低下头。
傻子都知道,这段时间,美元zhai务基金是不能买的。
可是,鬼使神差,没有经住利润诱惑,傻乎乎买了一大笔美元zhai务基金。
本来想着,冒险赚一笔大的。
哪知道,美元zhai务市场越来越低迷。
说白了,压根没有人接手美元zhai务基金。
基金啊,股票啊,这些玩意,说白了,就是要找接盘侠,没有接盘侠,铁定要亏。
“不幸中的万幸……”
陈枫微笑回了一句。
“什么叫不幸中的万幸?”
两个女人懵了。
傻子都知道,她们两个被美元zhai务基金套得死死的。陈枫这句不幸中的万幸,到底几个意思?
陈枫也不扭捏,直接把最近华夏通过半年做多美元zhai务阴谋跟两个女人详细解释了一遍。
“华夏要对镁国最后一击?”
“是的。”
“这怎么可能呢?印象中,华夏是惧怕镁国的,怎么敢跟镁国硬刚?”
两个女人一脸不解问道。
“华夏有句古话,十年河东十年河西。以前,华夏人骨子里惧怕镁国,可是,经过二十年韬光养晦的发展,华夏早就追上美国了。钱是人的胆,眼下,华夏跟镁国一样富了,自然而然不怕镁国了。”
陈枫耐心解释道。
“可是,华夏zheng府买下我们手头上的巨额美元zhai务基金,不是明摆着要亏不少钱吗?你又是有强烈家国情怀的大佬,会眼睁睁看着这种事情发生?”
两个女人一脸不解问道。
如果是别的权场大佬说这样的话,很好理解。毕竟,权场大部分人都是讲个人利益的。
巨大的个人利益摆在眼前,不可能不占。
陈枫不一样,陈枫不管是当年那个副镇长司机,还是现如今直辖市市长,都是很讲国家利益。
几十年来,陈枫为了国家利益不知道放弃了多少个人利益。
“你们顾虑不是没有道理,如果是一般情况,我的确不会同意个人转嫁损失国家。可是,这一次,不一样。华夏把这批美元国zhai基金买下来,的确是砸在手上,损失一大笔钱。可问题是,这过程不能避免。为了取信镁国,必须要损失一笔钱。这笔钱如果不损失,镁国肯定不会上当。如果人为制造美元国zhai损失,镁国肯定不相信。”
陈枫耐心解释道。
“陈枫,我们还是不理解。华夏大量买入镁国质押式美元zhai务,已经能取信镁国,让镁国放心大胆的搞氢能源项目。为什么华夏还要多此一举把我们这笔美zhai基金买下来。”
两个女人试探问道。
“道理很简单,华夏买下这笔美zhai基金,会让镁国zheng府有一个错觉,华夏相信镁国能把氢能源搞起来,氢能源一旦搞起来,那么,美元又能再坚挺一百年。美元能再坚挺一百年,美元zhai务基金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