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熙辰在花柚微变的小脸上掠过,以口型说:“又见面了。”
后者不想理。
注意力回到惊疑不定的副将脸上,他先看了看小兵,又看一眼手附枷锁的花家众人。
问:“事实可如他们说得那般如此?”
“是。”一人答,“核对身份时,我隐约听到了前院有争吵声。”
“不错。”又一人道:“距离太远,听得模模糊糊,不是很清楚。”
副将站在原地沉默良久,一挥手,“来人,看好罪臣。”
然后伸手对薄熙辰比个请的手势,“还请九王与臣一同查探。”
后者没说什么,淡淡颔首。
走前副将不忘叮嘱亲信,一定要看好花家,事情没有论断前,不得让人逃跑。
大门合上,直过良久,畏畏缩缩的花家众人对视,慢慢舒展了身体。
不少人憋着笑,一场接一场的,都是大戏啊!
花颜凑近花柚,肩膀撞了撞这个堂妹,压低声音问:“怎样,现在成功离开的几率有几成?”
其余人也竖起耳朵听。
后者淡道:“五成。”
又说:“如果开始只有两成,那什么九王,就是最大的变数。”
“怎么说?”三爷爷有趣问。
“俗话说,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厨子。”
众人:???
“不是,我嘴瓢了,我是说,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
花柚忙扯回正题,“敖将军一死,副将是不是有希望上位?”
“我看他对咱们毫不知情的样子,应该不是狗皇帝的人,敖良才对付咱们,是背着他进行。”
“由此推断,二人不合。”
“九王没来前,还要防止这位副将,把敖良才的死,嫁祸在咱们头上。”
在接收到众人奇异的目光,花柚心虚的摸了摸鼻子。
他们眼神都在传达一个意思:敖良才难道不是咱们杀的,还需要嫁祸?
花柚正色,犀利的目光看过每一个人,“记住,我们没杀人,不知情。”
“自己都不信的话,怎么骗过旁人?”
众人一凛,忙收起眼中的戏谑。
见他们都懂了,接着又说:“有我事先演那场大戏的铺垫,只要九王不捣乱,暂时安全无忧。”
“……”
前院,副将蹲在敖良才的尸体旁,检查他颈间致命那道伤口。
倒吸口冷气的看向身边薄熙辰,试探问:“九王,您看这伤口,像不像皇家暗卫的手法?”
后者似笑非笑勾起唇角,语气意味不明,“你知道的真不少。”
当时副将的冷汗就流下来了,不是说这位是最与世无争吗。
带给他的压力,为什么比面见当今还强。
但对方莫名两可的答复,也证明他的断定没错,杀人手法,是皇家暗卫常用手法无异了。
如果真是如此,当今为什么会派暗卫来杀人?
敖良才不是当今的人吗。
说不通。
“老五老六,去外面找找,有没有目击者。”薄熙辰对身边两名书童打扮的暗卫吩咐。
听得副将嘴角直抽抽,这位是真不懂,还是逗他玩?
皇家暗卫出手,能留下活口?
还目击者,扯呢!
但他没阻止就是。
等待期间,副将又检查了其他人的尸体,不是死在一人之手,但杀人手法类似。
看得出,出自同一套路数。
片刻过后,暗五暗六手里正拎着几个百姓回来。
把人扔到地上,厉声道:“副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