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爷没好气,差点又给一巴掌拍上去。
“证据?”
“要不我再给你找点证人,带着你们一起去把先帝皇陵挖了报仇?”
“我自己会挖。”皱航一脸执拗。
前者叹了口气,这事怪先皇吗。
不怪,一国之君哪能忍受绿帽野种之痛?
怪先皇后吗,也未必,当年对方已有心仪之人,碍于皇命被迫入宫。
说到底,立场不同,造就天盛这一场大乱啊!
但他还是仔细想了想,“当年听大哥说,一起被招进宫的,还有致仕的老丞相和第二任皇后母族张家。”
“三方合力,把你国公府拉下马,回头来看,当年参与了这事的我们三家,都没什么好下场。”
“猴精猴精,一早致仕的老丞相不说,八王夺嫡,张家是第一个被打沉的家族。”
说完,像是自言自语又加一句,“太子都不是亲生骨肉,谁知另外的皇子,会不会同样是野种?”
皱航眸色一深,众口铄金,积毁销骨。
先皇敢如此对待忠义两全的父亲,即便不是,也可以变成野种。
得到想要的消息,皱航脚步沉重的离去。
花建业收回目光,跟对方说这些,当然有原因。
派出来咬人的狗,如果回头咬主人一口……
呵呵!
过去,他们誓死捍卫皇室,落下了如今结局。
自此以后,花家只护天盛百姓,皇室?
呵……越乱越好。
他十分乐意火上浇油。
花柚这会儿已经上山,找地方先洗干净一身污血。
花时亦步亦趋跟在身后。
前者无语回头看她,“哥,我都多大了,你真不用跟,我走不丢。”
哥哥跟着,她怎么进入学府洗澡?
花时沉默半响,“小柚,关于你那根带电的棍子,不需要跟哥哥解释一下吗?”
完了,花柚心想,兴师问罪的来了。
眼珠咕噜噜的转,还没等她想出借口。
只听花时又说:“还有出发那日,你给我涂抹的药膏,从何而来?”
“后面我喝的牛奶,五花八门那些吃食……”
“还有……”
“停停停!”花柚扶额,连忙将人打断,“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其实学府的事,她也没想瞒着哥哥,有对方做掩护,她以后行事更方便。
不然也不会在对方面前露出破绽。
只是她的故事太过离奇,一时不知怎么跟哥哥讲述。
今天见到了三爷爷,知道后面还有几万花旗军要她兄妹养活,有些事,该和哥哥透个底。
热成像感应仪拿出,确定周围没有旁人,她直接抓住花时手腕,闪身进入了学府。
站在清北的一食堂,花时整个人惊呆了,下意识用身体护住妹妹。
目光警惕的四下环顾。
半响,确定没有危险,嘴皮颤了颤,“妹,快掐我一把,这是哪,我不是做梦吧?”
花柚当真在哥哥的俊脸上狠狠掐了一把,听到对方嗷一声惨叫。
才笑着拉人走到桌前坐下,单手托腮,“哥哥不是想知道我的小秘密,呐……这里就是。”
眼前看到的,实在超过花时的世界观,是他难以理解的范畴。
于是花柚娓娓道来:“哥哥还记得,出事那天,我吐血昏迷吗。”
“不知道怎么,我身体陷入昏迷,灵魂却去到了另外一个世界。”
花时脸色逐渐凝重,没有打断,认真听着妹妹每一句话。
“你是没见过,后世的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