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石膏,只能两手夹起水壶狂饮。
“这周侗老儿疯了,跟个狗皮膏药似的咬住咱们不放!”石宝说道。
王寅此时心情不佳:“这周侗以前也收过几个正式徒弟,但没一个成事的,王妃虽是个女子,可无论心胸和手段都远胜那几人,周侗自然是视其为心肝一般,我们这次是触到他的逆鳞了”。
“王寅,你不说你那滴水观音无药可解吗,怎么王妃会活下来的?”石宝故意气她。
“可能真的是王妃命不该绝吧,也许老天都在帮她”王寅叹了口气看向天空。
石宝生气的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石膏道:“要不是我手受了伤,必定不会受那周侗的鸟气!”
“周侗踏入宗师境多年,武功早已步入化境,即使你身上无伤,咱们合力也在他手下过不去百招,当今世上,恐怕也只有圣公有胜他的可能了”王寅实话实说。
石宝心里不服,还要与王寅辩上两句,却听手下来报:“丞相、将军,周侗追上来了!”
石宝听此跑的比谁都快……
汴京皇城之内,赵构匆匆赶到朝堂,此时满朝文武已经齐聚,似乎一场针对于他的暴风雨即将落下。
赵构整理了一下衣衫,微笑的走了进去,无视了诸公滚滚而来的恶意,朝着太子深施一礼道:“父亲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