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可真是急坏了,这一路回来跑死了两匹马。”
刘云瑞与沈元林夫妻出来,便听见自家的小厮在外头如此议论,收到了自家公子的卫生眼球,吓得赶紧闭嘴,恭敬地立在那里再也不敢吱声。
“伯父、伯母,留步,小侄自己过去了。”
得到允许后,刘云瑞转身向棋荃的房间走去。
“你俩自己回去吧,这里不用你俩侍候了。”
又低低地只有自己主仆听得到的声音,
“不错,不过,下不为例。”
“是,是,公子。”
“去吧。”
沈元林夫妇在送走了刘云瑞却是议论了起来,虽然到现在棋荃也没说出了什么事儿,可是不妨碍这对夫妻做出判断,
“这刘公子,对咱荃儿可是十个心眼了。头几日听荃儿丫头说一嘴,这刘公子大概是出去巡视自己的店铺去了。”
杨氏小声与自己的夫君嘀咕,看见自家男人看过来,
“荃儿一向不多话,那日也是高兴吧,便多说了一句。你不用看我,荃儿这孩子嘴很紧,多一句话也不肯说。”
“这样看来,我观刚才刘公子很是着急、紧张,对咱荃儿应该是十个心眼的。也不知哪里出了岔子,竟是惹得我闺女这一连几日了也没有出过门了。”
如果不是刚才刘云瑞的表现,沈元林可不会这样轻易放他去见棋荃。
风尘仆仆的回来,立马便来了自家,连自己家门都没进,一身的狼狈,如果不是真的放在心上,可不会如此。
本来刘云瑞以为可以如以前一样直入室内,没想到一推门没能进去,而自己走得又急,一下子碰得差点鼻子歪掉。
“荃儿,我是瑞哥哥啊,开门。”
叫了几声,屋内也没有人搭理他,就在他以为人在的时候,门开了一道缝。采蘩露出一个头来,
“公子,我家姑娘说了,让你不要再叫门了,让公子自回家去。既然不信任,何必强求。”
说着从身后提出一堆的东西来,扔在门口,
“姑娘说是还给公子的。”
说完也不等刘云瑞说话,房门再次关上了。
咚,咚,咚,
刘云瑞再次敲起了门,
“荃儿,你开开门,好不好?”
好声央求不管用,门依旧。
“……”
刘云瑞也不知要用什么理由了,只管一个劲的敲门。
“荃儿,你要还我这些东西,也要给我个说法啊。便是让人坐牢,还得有个罪名呢。我也不知是出了什么事儿,让你生气了。你生气了,便是我错了,我给你赔罪还不行吗?”
说着刘云瑞便真要跪了,棋荃在里面听得真切,心中也是油煎一样。可是没有信任的婚姻,不是她想要的,那样的婚姻就是一座冰窖一样。
可是,看到神识中的刘云瑞真的要跪,自己忽的一下开了门,
“我又不是你什么长辈,在我这里跪什么。给你,自己看。”
棋荃将人拦下,塞给对方一个纸条便又要将门关上。
这下刘云瑞见到了正主,机会定是要把握住的。
当下一伸胳膊将门拦下了,
“荃儿,”
刘云瑞乞求般看向棋荃。
采蘩在屋里看自家姑娘没有再说什么不见的话,只是没有拒绝,便从一旁溜了出去,跑了,独留下这二人对站在那里。
棋荃松开了门,走回了屋里坐下。
见荃姐儿如此,刘云瑞走进来坐在她的对面。这才看向手中的纸条,见上面写着荃姐儿在自己家中的一行一动。
这下他可知道了问题的症结了,幸亏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