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不眨地看着我,仿佛不从我脸上看到我破防的表情便不罢休。
“我折腾得挺累了,随你,你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可以把我也杀了,反正我觉得都挺没意思的。”
他突然掐住我的脖子,咬牙切齿地说:“你以为我不想?我无时无刻想把你杀了……”
想到黄泉里苑明说的话,我朝他笑得更灿烂了:“哦哦哦,不能杀我是吧——你这个冒、牌、货。”
虽然嘴炮非常幼稚,但是起效迅速,他的表情立马扭曲了起来,用他人的皮肉缝起来的脸肌肉走向混乱,我都怕他哪块脸皮掉我身上。
“别挤眉弄眼了,你直说把我抓来干嘛吧。”
又不能杀我,抓来难道只是为了打我一顿?
他还在气头上并不回答我,脸涨得发紫,突然担心这人不会突然爆炸吧?别溅我身上。
“他们的眼光也不怎么样,你并没有他们说的那么好。”
他们?又是他们,到底是谁。应该是这变态所畏惧的一群人。
“说我多好?”
他好像想起了什么,嫉妒得满眼都是红血丝,狰狞着面目用力地戳我的心口,指甲都陷进我的皮肉:
“呵,说你……慈悲之心,材高知深……”
似乎是指甲不过瘾,他袖子里滑出一把发亮的小匕首,他大爷的,死变态。
“说你……积石如玉,郎艳独绝”语气变得更加狠厉,小刀滑上了我的脸,冰凉的刀刃贴着我的侧脸,直直地切出一道长口子。
“说你……含情脉脉”我的眼瞳映出锋利的刀尖,下一刻就要刺入我的瞳孔。
他却没下手,转身似乎是要离开。
正当我放松警惕的时候,他泄愤般,反手两道刀光,我脸上真开花了,哐当一声,匕首被他狠狠地扔在了地上,没等匕首反弹完就气冲冲地走了。
他一定没听过打人不打脸这句话。
和这变态待一个空间里真的折磨。
脸上的血四处淌,也不知我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丑还行,别太吓人。
我又想这人是不是没给自己装脑子,我用脚够了够地上的匕首,夹着调整了一下角度,也算磨磨蹭蹭地割断了绳子,剩下的便更容易了。
也不知复雪和柳熵被这变态藏哪了,他将我绑在了单独的小房间,复雪和柳熵是因为我才被抓,并不属于他的直接目标对象。以这个变态的智商,应该不会将他们分开关着。
甚至可能将他们放在最不需要管理的血池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