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官道上,一队人马正在极速奔驰,只见领头之人扎着鼠尾辫,其上着窄袖短衣、下身着裤,足蹬铁鞋,一张驴面脸上黑粗的眉毛,倒三角眼,鼻似鹰钩,邪肆张狂,此人正是北戎部落大皇子姬无涯,这次正是从宸国接亲回北戎,后面马车里坐着新娘子。
北部蛮夷部落生性好战,个个身强体壮,北戎部落是宸国蛮夷之中最大的部落,北戎大皇子姬无涯更是嗜杀残暴,带领部下多次骚扰宸国边境,宸国正处于皇帝欧阳啸天刚殁,新帝登基,根基不稳,宸国不胜其扰,最终决定讲和,派出和亲公主和亲姬无涯,以缓解此事。宫中适龄婚嫁的公主只有新帝欧阳旭的胞妹欧阳媚儿,欧阳旭不舍胞妹背井离乡,将阮王府嫡女阮晴玉封为和亲公主去往北戎。
阮晴玉得知消息闹到宫中:“你当真要如此待我?丝毫不顾及这些年情分?你说你爱我,此生定不负我,定当以皇后之礼迎我,我从未奢求过什么,唯望你能好好待我,为了你,我求父王放弃做纯臣,只一心一意辅佐你,为你出谋划策,到头来,你娶了我庶妹就算了,父王的虎符也已交于你,现在还要牺牲了我?”欧阳旭始终一脸冷漠,不发一言,宫人架着阮晴玉让她不得靠近。
这时,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传来:“嘻嘻嘻,我的好姐姐,妹妹劝你还是乖乖接受,可不要你娘亲那样蠢死了。”
闻听此言,阮晴玉眼神一厉,狠狠瞪向阮柔儿:“你什么意思?我娘的死跟你有关?”阮柔儿用绢帕捂唇一笑:“那时我年纪小,可没这本事,谁叫你那王妃母亲始终压着我和姨娘,可惜啊,还是无福享受,身体娇弱,加点料就去了,哈哈哈!”
阮晴玉再也受不住,拼命挣脱束缚扑向阮柔儿,狠狠掌掴,狠狠撕扯:“你不得好死,我自问待你不薄,母妃也待你们一向宽厚,你们竟能狠心害死了她。都怪我瞎了眼,竟把你们这种狼心狗肺的东西当做亲人。”
阮柔儿死命挣扎:“陛下,救我,这贱人疯了。啊啊啊,我的脸。”
欧阳旭震怒:“阮晴玉,你放肆,这是皇宫,岂容你放肆!来人,把她绑起来。”一脸冰冷地继续:“阮晴玉,你阮家早有不轨之心,阮定坤手握重兵,蛊惑人心,结党营私,私藏龙袍,意图谋反,当诛九族!”
阮晴玉气得浑身发抖,心里又害怕极了:“没有,不可能,我父王对宸国忠心耿耿,一定是有人陷害他的。”随即一想不对:“是你做的对不对?是你早就想除去阮家了。”“堵住她的嘴,”欧阳旭:“你好好的去和亲,将功抵过,说不定朕念着旧情就放过阮家了呢。”一脸施恩的样子。
阮柔儿靠近耳语:“姐姐,王府的龙袍还是陛下给我的呢,姨娘将它放到了父王的书房,哈哈,陛下可从来没喜欢过你,接近你只是因为你有用呢。”阮晴玉怒目圆睁,像一头发怒的老虎,要吃人般,阮柔儿吓了一跳,赶紧退了一步。
欧阳旭命人端上来一杯酒,“给她灌下去。”意识彻底失去前,阮柔儿轻飘飘的声音传进耳朵:“阮晴玉,那姬无涯可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主,看你小命能折腾多久,好走不送。”
阮晴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手脚都被绑着,身着嫁衣,嘴被布团堵着,想着阮王府的处境,心里着急,一个劲挣扎,车夫听到动静,掀帘看了看,叫住了前面的人:“大皇子,公主醒了。”一个玩味的声音:“哦?是吗?”
脚步声向马车走来,然后跳上了马车,姬无涯抽掉阮晴玉口中的布团,阮晴玉得到自由,大喘了口气道:“求求你放了我,我是来和亲的,我还要回去救我父王他们,你放我走,我会报答你的。”
姬无涯放肆地上下梭巡着阮晴玉的身体,令阮晴玉不得不向后缩着身体,姬无涯无所谓地又靠近了些:“你说的阮王府?可是他们不需要你救啊,他们都死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