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待他想清楚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就听桑枳忽然开了口。
“主子,北境来报战事吃紧,我们得尽快北上了。”
顾溟渊听到这话恢复了往日冷静的神色,以眼神示意桑枳继续。
“桑颉信中来报,近期骚扰我国北境的赫哲族人跟我们展开了大大小小不下十次的争斗,且多次提前做了埋伏。”
“眼下大家都怀疑有了叛军,但苦于没有头绪,不揪出这个毒瘤我们后续只会损失更多的人。”
顾溟渊点了点头,“此事我心中有数,还有什么消息传来吗?”
桑枳冲着顾溟渊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有,北境士兵们的粮仓被偷袭,余下的粮食支撑不了半个月了。”
听到这话,顾溟渊蓦地抬头看向桑枳,“不是派人带了粮草吗?”
桑枳顶着压力,战战兢兢的答着话,“圣上派得运粮队遭遇敌方埋伏,无一人生还。”
“什么?”顾溟渊目眦欲裂。
“好,很好。”倚在床头的男人怒极反笑。
“看来朝中通敌的人,身份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高,就是不知是我哪个好哥哥了。”顾溟渊邪魅的勾起嘴角。
而后斩钉截铁的说道:“我们明日启程。”
桑枳闻言心头一跳,“可是您的伤。”
“无碍,这点小伤算得了什么。”顾溟渊不容置疑的回着。
桑枳自是知晓自家主子的脾气,点了点头带上门起身安排起来。
翌日,柴茹音刚端好药过来,就发现眼前的两个男人拎着包裹像是要离开。
她心中咯噔一声暗叫不好,疑惑的问道:“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顾溟渊看到她难得没有摆出冷脸,而是耐心的解释道:“最近多有叨扰,感谢近期的照顾,我们就不继续留在这添乱了。”
柴茹音刚忙将药碗放到桌上,伸手就要够顾溟渊的包裹,却被男人不留痕迹的躲了过去。
他疑惑的看向面前的人,“姑娘这是要做什么?”
柴茹音跺了跺脚,焦急道:“你眼下伤口还未痊愈,需要静养,不得出行。”
“不劳姑娘费心,我有必须要走的理由。”
见顾溟渊油盐不进根本拦不住,柴茹音这才歇了心思,转而开口问道:“公子对待恩人就没有什么表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