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央说道。
只见一纤纤玉手撩开了车帘,由翠竹慢慢扶着下了车。
望了眼面前这个百年老店,付茗央微微皱眉。
这间店面因着年久失修,木材都已微微泛白,比起旁边鳞次栉比的几家店面,简直活像个贫民窟。抬腿进入堂内,一股熟悉的药香扑鼻,付茗央整个人都舒适起来。
“姑娘这是哪不舒服?”一个约四十多岁面容温和的中年男人问道。
“今日我可不是来看病的。”付茗央淡笑着答。
“那姑娘这是来......”这间百年老店的传承人疑惑的看向付茗央。
“我是来和您谈生意的。这间店面地理位置极好,却一直这么不温不火的,您可有转让之意?”
一听这话,该男子怒目而视大声呵斥道:“又是来打这店铺主意的,这店我不卖!若是把这祖辈传下来的店拱手让人,我还有何脸面见列祖列宗,如果姑娘打的是这个主意,那请出门左转,慢走不送。”
“怎么能这么说话呢?我家小姐好意帮忙,简直是不识好人心!”翠竹看不过眼,上前跟傅大夫据理力争。
似是这边的争执引起了路人的注意,周围的围观群众越聚越多。
付茗央状似无意的抬眼看了看对面春满园二楼的包厢,不出意外瞥见了那一抹月白色上好的锦衣,微微勾了勾唇角。
“我盘下这家店,也不会用做他用。您依然是傅氏医馆的大夫,只是我为幕后东家主管经营,您意下如何?”付茗央语气温和的询问道。
“你一个未及笄的小女娘,懂什么经营?还要开医馆?也不知常见药材识得几个?”傅大夫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语气不善的质问她。
付茗央成竹在胸的回着,“如若说我的医术在您之上,这店面能否割爱?”
傅大夫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朗声道:“皇天为证,如果你医术能越过我,你就是这傅氏医馆的新主人。”
“好,这赌约我应下了。”付茗央等的就是他这句话。
周围的群众,此时也纷纷露出嘲笑的表情。
“瞧瞧这小女娘,小小年纪凭得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
“要是我家妮子敢这么放肆,我抽的她爹都不认识她!”一市井妇女骂骂咧咧。
“看着小姑娘娇俏可人的,气派也不小,没想到是个傻的,这傅大夫行医三十年,岂是她小小年纪能超越的。”
“依我看,这小女娘定是哪个府上娇养的心尖尖,没受过江湖毒打,才这么不知天高地厚。”
翠竹看着周围众人对自己小姐指指点点,恼的红了脸。
“你们别瞎说,我家小姐才不是这样的人!”她冲着众人大喊道,可惜终是人微言轻,无人信服。
付茗央安抚的拍了拍翠竹的肩,以眼神示意她稍安勿躁。
翠竹心中焦急万分。虽说她应该无条件信任小姐,但她却从未听说过小姐会劳什子医术哇!而且是在这大庭广众下应了约,稍有差池就会让小姐名声受损!今日小姐怎得如此糊涂?
不待她细想,那边付茗央就开口问道:“傅大夫想怎么赌,小女但凭吩咐。”
傅大夫抚着下巴沉思片刻,开口道:“还是姑娘你定规则吧,到时候莫再说老夫欺你。”
“就是,到时候输了别再哭鼻子哟~”周围人起哄道。
“哈哈哈,今儿这事是真稀奇,我要叫上我兄弟来看热闹!”
众人推推搡搡的笑着,此时他们眼中,付茗央就是那个将牛皮吹上天的傻丫头,无论做什么都只会沦为笑料。
“既如此,那小女子就却之不恭了。不如你我二人就以金疮药为赌,各执一方调配成药,以疗效定胜负。”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