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我姐怎么嫁到你们院子的?”
秦京茹哄睡孩子,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又想起来自己的姐姐,对着迷迷糊糊的傻柱问道,“好多人都说我像我姐面前的时候,充满勾人魂魄的能力!”
“不!不!不!”
傻柱嘴里含糊不清,又觉得恶心,直接对着地上吐了出来,清了清嗓子,“你姐怎么来到这个大院的,还不是贾张氏跟贾东旭!”
“怎么了?是不是贾东旭被我姐迷的不像样子了!”
“你姐!跟你一样,刚开始什么也不知道!贾家托人从乡下找媳妇,带着你姐来了!我听说,贾东旭带着你姐看了电影,晚上秦淮茹就被拿下!在这边住了几天,没想到一回家,怀孕了!彩礼都没有给,嫁了过来!”
秦京茹听了,直接愣在原地,自己记得听姐姐说那个男人怎么爱自己,而且一回家就说在城里过得如何如何!原来另一面如此不堪!
“你为什么帮我姐呢?非亲非故的,我第一次见还以为你们两个是一家的!”
傻柱有些清醒,直接拉过来秦淮茹,用手摸着傲人的部分,笑着说,“为什么呢?因为你姐漂亮,要不然谁帮呢!还有就是一大爷想让我照顾他们,你也知道我单身一个人!可是我对不住雨水,结婚这么多年了,雨水一共回家了几次!”
“好了!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在想了!”
屋子里陷入沉寂,秦京茹好像什么都知道,一脸平静看着傻柱,觉得心里一暖就靠在傻柱怀里!
天色渐晚,院里格外安静,许多人期待着开全院大会,可是二大爷家里传出来震天的呼噜声!
三大爷敲开门,就看到二大妈一脸尴尬的走出来,说老刘喝醉了,全院大会开不了了!
“这个老刘,真的不中用!就是一把枪,又不是什么东西!况且你们保卫科枪也不少!”
三大爷边走边说,走回自己家里,看了看家里的儿女,都没有工作在家啃老,心里觉得烦闷!
“柱子,我三大爷!”
“三大爷,不好意思!柱子喝酒喝多了,现在睡着了!您听,这呼噜声!!”
秦京茹让开门,让三大爷走进去!
三大爷笑了笑,只好离开中院,回到家里拿出来钓鱼竿,走向附近的河里,钓鱼补贴家用!
丁一山趁着傍晚走出大院,一路顺着路灯向前,小心谨慎,不停回头看,东张西望!
“我是一山,杨厂长在吗?”
屋里脚步声越来越近,杨厂长开了门,拉着丁一山进去!
“人已经在里边了!”
“好!”
两个人走进里屋,就看到轧钢厂属于杨厂长的人马都在,看到丁一山来了,纷纷起来欢迎!
“人到齐了,大家也都知道最近发生的事情!李副厂长那个狗东西,贪赃枉法,无恶不作!厂里现在效益一落千丈,倒行逆施,许多人骨干都被打压,甚至直接被劳动改造!是我这个厂长没有做好,对不是大家了!”
杨厂长在那里鼓动人心,慷慨激昂,看起来很激动,可能是他下课以后第一次这么多人紧跟在他周围!
“一山同志,你被折腾的最惨,你说说我们该怎么扳倒姓李的这个狗娘养的东西!”
丁一山坐在角落里,正打着哈欠,一脸疲惫,听到杨厂长叫自己的名字还要求有什么方法,心里就是一句mmp,感情你不是让老子享受现成的,我来还得给你纳投名状!
“杨厂长,感谢您的邀请,正好我有几点自己的见解给各位说下!”
丁一山站起来,对着杨厂长点了点头,又向众人示意,饱含自信的发言。
“在座的各位跟我一样,都是下课的人员!现在政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