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如此眼尖懂事的店小二,赵空城当即笑呵呵道:“很是满意,小哥,你很会来事,我还会回来的。”
说罢,起身便走。
看到赵空城离开,掌柜的一脸不悦,拉来小二询问了再询问:“你可看清楚咯,若是他是夜行者,那可是我们小店飞黄腾达之日,若是不然,你这个月的工钱可就没了。”
“掌柜的,你就瞧好了,我敢打包票,明日他再来,必然会付双倍的银子,甚至那位在在太守大人新婚之日抢了郡主的那位大人也会来,届时,我们再一宣传宣传,我们小店可就得人满为患了。”
从饭店离开的赵空城身体感觉还是很虚,昨夜他被撸了之后,在其酣畅淋漓时,他瞥见了对方在面具下的侧颜。
还真别说,那妞还真的是一方绝色,只是他闹不明白,她明明还是黄花闺女,为什么要……如此那啥。
所以他想要去衙门找孙胜询问询问,自己吃了这么大的亏,不能就这么算了。
州府衙门,孙胜看到手中的圣旨,眼中喜色难以言表。
尤其是看到端来一碗大补汤的洛依依,他急忙上前,兴奋的道:“娘子,快看,这是陛下的旨意,我就说了,陛下对你不会有芥蒂,对了,有一事,我得跟你商量。”
“除了更改家规,什么事都好商量。”
洛依依悍妇一般将汤端到孙胜跟前,勒令对方务必要喝完。
孙胜也知道每天逃不过一碗碗飘满了枸杞的大补汤,只要一咬牙便喝了精光。
“我想向陛下举荐一人做漳州太守,有他做太守,招募军队这事必然会事半功倍。”
“陈文彬?此人胆小懦弱,我怕……”
对陈文彬,洛依依做了一些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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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武十七年,明明可以在殿试之上为自己伸冤,可他尽然一直苟着,这样的人不堪大任。
“非也,避其锋芒,只为十年磨一剑,陈文彬这柄剑是该出来崭露头角了。”对于洛依依的话,孙胜不敢苟同,在那个奸佞当道的年代,即便皇帝为你伸冤又如何,皇帝能够为了一届状元郎去将他左膀右臂给砍了?
即便皇帝盛怒之下,严惩当事人,可事后人家东山再起,一个无所依靠的状元郎,拿什么跟人家去拼。
对陈文彬,孙胜分析很透彻。
同时他也用了一些小心机的,他知道对方的被女人陷害才不敢展露锋芒的,而且怕重蹈覆辙,他选择做一个手艺人,也不愿接触女人。
可越是这样,孙胜越反其道而行。
其实也不算他的小心机,而是巧合而已。
欧阳婉儿那丫头,敢爱敢恨,嫉恶如仇,若是有她做陈文彬的贤内助,漳州会在数月之内,改变眼下所有颓废的面容。
若是在水车全面推广,来年来,漳州这个曾被称为塞上江南的大洲,会真正意义上称为富饶的塞上江南。
“若是再加上你布下欧阳婉儿那步棋,陈文彬或许真能成为你一把锋利的剑。”
洛依依恍然明白孙胜所说的剑是何意。
没错,若是陈文彬能任漳州太守,那日后发展起来的军队,就不会愁没有粮草的问题。
也就是说,日后的漳州将会是整个边军最大的粮仓。
不得不说,孙胜制造水车,便是最精妙的一步棋。
“咦,对了,今儿不见兰儿,往日里跟着二妹叽叽喳喳吵闹不停,今日怎么如此安静。”
看到那个洛依依跟屁虫没有来,孙胜便有些好奇。
对于兰儿,他感觉对方不像是一个仆人或者亲卫,反倒是像是洛依依的姨妹,尤其是对方看自己时那种憎恶的深情,还有不时幽怨自己让她家的主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