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便是画皮案真正的主谋。
“哦,此话怎讲?”
“知道闫云云这个名字吧,她是女帝在此避难时的化名,也是我爱了三年的名字。
三年前,诸位边疆郡王藩王发兵上京勤王,最终铩羽而归,还签订了没有陛下旨意不许入京的协议,娘子一战成名,成为大夏公认的少年军神。
在外人看来,你是护佑摄政王洛玄清,实则那个洛玄清并不存在,而是你账下的傀儡。
不,跑偏了,
咳咳,那些藩王,郡王落败至今也不明白,他们进京勤王也不过是落入娘子早已布下的陷阱,而他们所勤之王长公主此刻在三年前武帝男丁子嗣全部落难后,重伤逃离京都,在偏僻无人问津也是最危险的边陲羊城郡府当以为府试学生。
在大败诸王后,娘子时时刻刻都在想着一件事,那便是取而代之,彻底的做皇帝。
为了这个梦想,你从懂事起便开始布局,若是我猜的没错的话,武帝在最后一次征战时被俘也有你的功劳。
武帝一死,他的子嗣再一死,长公主变成了顺位继承人,为此,你从小种在陛下体内的诅咒,便可得到最有利的用处。”
“如果你换了脸成了女帝,再通过各种手段掌控整个大夏,你再演一出苦肉计,变成你现在的模样,由此,再也不会有人怀疑你是谁了。”
洛依依咯咯一笑,站起身来,对着孙胜直拍手:“精彩,相公不愧是大夏第一推理奇才,可是人家还是想不明白,若是这一切都是人家的手段,为什么,女帝登基我会愿意拱手将唾手可得的帝位相让,你也知道我拥有了大夏战力最强的洛家军,女帝登基怎么可能获得所有的权利,还有,我若有此心,大夏三年无帝,大夏怎么还能在各方强权之下安稳至今。”
洛依依的一番话,让孙胜的推论变得没有任何依据,甚至就是空口白话。
“没错,你为什么拥有着觉得主动权,为什么会把一切的权利交给一位毫无根基的长公主,还有三十万天子军。”
孙胜越想越觉得奇怪,为什么会是这样。
昨晚在洛依依脑海中看到记忆残片,怎么会与现实相悖。
想了半晌,孙胜眼睛突地一辆,当即傻笑起来:“枉我孙胜被世人称为千古奇才,万古大才,实则就是一个活脱脱的蠢材,如果命运可以被下诅咒,那记忆自然也会被修改,这可是仙侠世界,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没曾想我苦思寻找的数月的真相,原来都是自我猜测,毫无根据。”
“郎君所说也并无道理,没错,在外人看来,你所说的一切都是真实存在,我也动过帝位之念,可你想过没有,这一切都是在演戏,而唯一观众是你。”
洛依依放在一侧的手微微一抬,四周清理战场的失败当即退下,数百米之内,不能有任何生物靠近。
“是什么让你放弃帝位,甘心情愿为女帝卖命。”
孙胜自然明白对方所说是何意。
说实话,他是糊涂的,脑袋里一个接着一个的问题,乱得让他无法找到任何线索。
故此,他试探性问出这个他觉得都不可能存在的问题。
洛依依略微思索片刻,这才惋惜的笑了笑:“在此之前,我以为当皇帝只要谁有权势,有军队便可以掌控天下,可是直到女帝登基前夕,画皮计划失败,最后一次探寻失败,我便知道,我与帝位无缘。”
孙胜一脸问号,在他那个时代,历史书上不都是谁掌握了军队,谁拉拢了天下权贵,谁就是天下之主吗?
怎么到了这个世界,当个皇帝,难道还要看面相或是说命数?
“探寻?”
洛依依并未回答孙胜所提出的问题,而是坐在他旁边,头依靠在其肩上,略微忧伤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