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一万两。
要知道,越往漳州州郡靠拢,那些朝廷命官门越是富得流油。
为此,他当即拱手:“臣觉得,孙胜乃大夏一面镜子,他行走民间,觉察民生疾苦,也让那些贪官污吏无所遁形,臣认为,如此栋梁之材若是高居庙堂,那大夏岂不是痛失……”
“韩老贼,你无耻,谁都知道漳州太守……你如此做,岂不是将我那孙儿往火坑上推不成。”燕长卿气得老脸发白,他让孙胜回来,就是为了不让孙胜去招惹漳州太守高新林,那可是百官之首宰相的得意门生,若是自家那孙儿一怒之下做出什么过分行为,那以宰相的脾性,必然会报复回去。、
宰相的报复,那可是恐怖如斯的,就连他这位工部侍郎,也得退避三舍。
他祈求看向女帝,希望女帝不要听信小人谗言。
而偏偏这时,一旁气得不行的元洪清却找到机会了,当即作揖:“陛下,臣认为户部侍郎韩永春所说并无道理,孙胜既然能代陛下行走,必然有权利承担一切的风险,故,老臣复议,让夜行者孙胜继续行走,为民除害,为大夏驱除那些蛀虫。”
“无耻小人,刚刚是谁说了,要杀我家孙儿,说他滥用职权,无视朝纲的?”
燕长卿鄙视身边这两位阴险小人,若不是这不是陛下休息的养心殿,他定会提刀斩杀这两个不怀好意的老贼。
“孙胜暂且不能回京,三位爱卿,若无异议,朕也乏了,退下吧!”女帝虽是女流,却也懂得帝王之术奥秘,她不怕那些权臣孤立她,视她若无物,只怕无人掣肘。
如今孙胜的出现,让她看到一丝希望。
若是现在朝堂是一滩浑水,她希望孙胜这条大鱼将这滩浑水,搅得更混一些。
在所有人都离开养心殿后,女帝这才放松下来,斜躺在蒲团之上,看着某个方向,嘴角露出一抹难以言表的笑意。
“孙郎,你总是做出让朕出乎意料的事来,也不知道在丫头的婚礼上,你会不会做出让朕更加欣慰的事来。”
女帝左手挥动间,两个泥娃便出现在她掌心之中。
这泥娃娃其中一个是身穿铠甲的女娃,另一个却是身穿锁子甲,头戴圆帽,手持制式长刀的男娃。
她两两个泥娃娃放在左右两只手上,眉眼间多了一抹帝王威严。
三日后的漳州太守府
高新林顶着黑眼圈从数个不着片缕女生身上爬下来,舒坦的伸了伸懒腰,招来持衣穿戴的管家。
管家小心翼翼给高新林试穿明日大婚婚衣,目光却往床榻之上,那些依旧发出呻吟的女人身上瞄,心疼得老脸一疼。
“看什么看,不是就个女儿嘛,给本官试试身子是你家的荣幸,原本事半砸了,你全家都得死。可你是幸运的,有两个貌美的女儿,是她们救了你全家。”
高新林不屑瞥了床榻之上两位女子,又看了看眼眶中冒着泪却强撑着赔笑的管家,嘴角不由得意一扬。
“大人看上小女,那是小女的福分,之后只希望大人多多提携。”
老管家弓着腰,一副讨好为高新林理了理衣襟:“大人,孙胜快到了州府,要不要?”
老管家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杀他,眼下还不是时候,就让他多嘚瑟些,明日乃本官大喜之日,也是他的忌日。”穿着新衣,在镜子面前转了数圈,很是满意的高新林双手插在腰带上,目光锐利而又深沉的看向镜子中的自己。
良久,他才看向依旧弓着腰等待着命令的老管家:“郡主的军队辎重怎么样了?”
“我早就派人做了手脚,不出今日,这些辎重将会出现在凉州大叛军首领的营帐之中,只要她的亲卫带领十万大军去了凉州,她也中了招,凭借大人多年来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