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军任何一支部队输。”
最后,三师兄借口让凤师姐去厨房替我熬些清粥,我便知道他还有话要对我说。
“时宜,你知道当年师父为什么要收养谢辰吗?”三师兄柔声问。
见我疑惑,他解释道,“这些年来,王军四处征战平乱,遇到的孤儿不计其数,可师父都是将其送回原籍,命人照看,很少将其收入军营中,谢辰就是一个例外。师父因为你的事寝食难安,我们都看在眼里,谢辰便私下与我说,师父当年之所以收下他,是因为他身患眼疾,师父说他的王府里有一个姑娘患有失语症,他看见谢辰就像看见了她。”
我看着三师兄,眼里似有不确信。
“时宜,我们虽然都是师父的徒弟,可这些年来我一直都知道,师父待你不同。师父虽然很少跟我们提及你,可我们每次提到你,他都笑得很开心。从前你没来王府时,师父从不惧受伤,胳膊和腿都不知被军师接过多少回,可你来了,师父每次上战场后都小心翼翼,受一点上就要让军医赶紧医治,他不是怕疼,是怕你担心,怕吓到你,怕你又没日没夜地守在他的王帐里。”
“从前师父出征前从不回头,不盼归期,不见牵挂,舍命沙场,可是现在他有了想要守护一生的牵挂。”
我和三师兄目光对视,他直直地看着我说,“那个牵挂就是你。”
那一夜,我辗转难眠,三师兄的话一直回荡在我耳边。
第二日,军医说我身体已渡过危险期,再休养几日,便可启程南下。
“南下去哪儿?”我问。
“南萧。”三师兄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