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先,但你也入住王府一年之久,王府下人也带你不薄,吃住行乐予以自由之身。”宋廷玉说着对景老夫人躬身道:“孙儿还请祖母做见证,从今以后,未得我允许,季姑娘不可踏出漪澜苑一步。若有忤逆之举,即刻将季姑娘送出誉安王府,再不得入内。”宋廷玉凝声,言语间便有了寒意。
“廷玉,你说什么?”景老夫人闻悉,惊怒道。
“孙儿意已决。”宋廷玉倏然收回目光,语气冰冷。
季白莲也吓了一跳,哭声微顿,如今听宋廷玉语气中大有严惩之意,额间的汗已涔涔而下,又瞥见宋廷玉脸上的寒色,忙下榻跪行两步,扯着他的衣角苦苦哀道:“王爷,莲儿说的都是真话,漪澜苑中的下人还有外花园中丫鬟,您大可去查问。”季白莲又跪行几步到了苏子衿跟前道:“王妃,求求您放过民女吧!民女为您做牛做马都行!”
“放肆!”宴氏仍有忿意,语气如常,并不是疾言厉色。
可景老夫人依旧己见,见儿媳宴氏悖自己,反而帮自己不喜之人,心中多有恼怒,口中高声喝道:“好了!事情尚未有眉目,你认为莲儿的话不可信,难道这苏氏的话就可信了?”
景氏即便是头发花白,说起话来却是中气十足。毫不逊色于他人。
军中女将的风范着实把安善堂的众人给镇住了。
季白莲庆幸这时候景老夫人还为自己撑腰,旋即又装腔起势,哭得愈发狼狈。
宋廷玉厌恶地看了季白莲一眼,并无说话,转身抓住苏子衿的手腕,携着她走出了安善堂,眼含薄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