衿,沉声道:“原是莲儿好心,想要扶住她,却没料到自己反而摔在台阶上,若是当下就请了郎中先生,便不至于让莲儿落下病根,还旧伤叠新伤,这会身子更加不堪折了。”
“如今,你若是想来规劝我的,那就什么也不要说。”景氏看向宴清莲,说得决绝,一分余地也不留。
宴氏从景老夫人的语气中看出她的态度,依旧恭敬道:“那季姑娘可说过,摔倒那日,子衿没请过郎中先生?”
“可不是?”
苏子衿此刻正静静地舀着汤汁,一口一口地喝着。
转而,宴氏温和地问起季白莲,道:“季姑娘,昨夜子衿说的话与你说的话,两者言语上出入颇大,为了避免日后误会,生出旁的不好,我再问你一次,子衿有没有给你请郎中先生来看病?”
“没有吧,是吧采蝶?”季白莲了当了说。
采蝶亦回应道:“千真万确。”
“可子衿说她当日便请了郎中先生为你医治。”
季白莲面露难色,似乎是很无奈朝着苏子衿可怜地说道:“王妃,可莲儿当真没见过什么郎中先生啊,还请王妃不要再逼我了。”
“哦?是吗。”宴氏脸上挂起一抹轻蔑,“怎么我在你苑中窗边的花丛中发现了这个,来人,呈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