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裳,颤着身子,缓缓抬头看向宋廷玉,道:“回王爷的话,那日王妃与莲儿在望月亭闲聊,离开时王妃一个重心不稳,莲儿想要去扶着王妃,没想到扑了空。都怪莲儿笨,不小心踩了那石阶,扭伤了腿。莲儿怕劳烦王妃,才不敢开口请。以至于这伤一直拖着不见好。”她一字一顿说着,眼眶中的泪水旋即如雨滴垂帘,收也收不住。
“你胡说,王妃明明已帮你请了一个郎中先生了。”端夏心思单纯,听见有人诽谤自家王妃,自是咽不下这口气。
采蝶见端夏一小奴婢都能插上话,心下也想为自家姑娘鸣不平,抢着说道:“王妃莫不是觉着我家姑娘救了王爷的命,心有不甘。要不是景老夫人亲自来探,恐王妃也不会找来郎中先生为姑娘医治。”
“采蝶别说了,这一切都是莲儿咎由自取,怪不得王妃。”季白莲出口制止采蝶,此番作态,更像是受了惊的兔子,又无处躲藏,楚楚可怜。
宋廷玉面色沉寂不语。
端夏还想说什么,被墨画拦住,小心翼翼地觑了眼宋廷玉的方向,警示端夏。
循着方向,瞧见宋廷玉的脸色,当即闭了嘴,退后两步。
苏子衿抬手示意端夏退下,心中不禁嗤笑,这季姑娘当真能颠倒是非黑白。
栖子堂前,清风夹杂颇不清淡的兰香,吹进屋内。
“可有此事?”宋廷玉薄唇紧抿,沉郁地说着。
见他这般凌冽的盯着自己,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苏子衿忽觉心寒。
一边是救命恩人,一边是相敬如宾的妻子。
苏子衿冷笑道:“王爷当真以为我会如此狠心?”她说得真切,想着自己离家远嫁,还要受人诬蔑,委屈涌上心头,双眸直勾勾的看着宋廷玉,像是在抗议着。
闻言,宋廷玉眉头紧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