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佑城里的玺亦的身子越来越灵活,自己穿衣服吃饭不成问题,还能走台阶去找涂申闲扯,肖然崎就开工挣钱给他买吃的买穿的,小日子过得越来越像小两口。
天庭之上玺亦的真身却越来越虚弱,脸色明显越发晦暗干瘪,呼吸极其微弱。看看闻着乾坤袋散发出来的清香越发浓郁,整个房间充斥着让人窒息的压迫感,看看知道情况越来越差,差到极致了,他不敢离开玺亦一步。
玉帝坐在床边眉头紧蹙,进门时看着床头的蓝色乾坤袋忍不住后退一步,这时候他才觉悟过来,习忍是自己禁足而不是他关进去的,就他那痴迷修炼的性子和修炼奇才,这么多年闭门不出,修为不知道精进到何种恐怖程度了,肯定更加不好惹了。玺亦是他唯一的儿子,没了玺亦的存在,他习忍就真的无所顾忌了。
玉帝寒毛炸起,唏嘘:“我竟然感觉到了寒意。”
再说,玺亦这孩子,他也不想他就这么死了,不说他战斗力爆表的事实,总归是自己侄子,长得伶俐可爱还臭屁哄哄的,留身边也是不讨厌的。
玉帝愁啊,双手抓着自己的衣襟使劲扯着,“玺亦,你要是就这么真走了,我该怎么和习忍交代?”
看看腹语:“您可以拿神元救他,简单快速又有用。”
这时候玉帝突然看了看看一眼,看看一慌,玉帝读心术用他身上了?
别!别!我不值得您费力。
我错了!我下次不敢了。
玉帝当然想得到神元的妙用,只是这事非同小可,贸然拿出来难免落人话柄,有损自己的威信。而且玺亦在天庭没有好评,希望他消失的占绝大部分,所以他需要一个契机,让他们心甘情愿或许求着他赶快把神元还给玺亦。
玉帝自言自语说:“以什么理由好呢?我也是要面子的嘛。”
后面这一句让看看第一次觉得玉帝对他自己还有点清楚的认知。
玉帝等了一小小会儿就不耐烦了,“怎么,不说话?都是人样了还只会汪汪汪吗?”
想法比做法多的看看缩着头装作不敢说。
玉帝觉得跟着玺亦的几个都挺会演戏,不耐烦训道:“让你说你就说,要等我问第二遍?”
看看心想,您玉帝超级老人精难道想不出法子吗?还需要我一只狗来教你?但是我要配合你演戏到底,沉着嗓子说:“玉帝,那我大胆说了请您别责怪我的办法粗鄙。”
玉帝不耐烦点点头,你就别啰嗦了,我等着你提头然后可以开始行动。
看看把额头抵在地上,一副卑微我也是这么一说,说得不好你别见怪的模样,“找几个陌生面孔扮魔族搞事,然后找几个聪明平庸的上神装打不过,来回搞几次惨败收场就没有上神愿意上场挑战了,那就名正言顺众望所归了。”
玉帝一听,果然粗鄙,甚得我心。
“那你觉得找谁?”
看看一副惶恐不好动作,继续压低身子伏低做小,毫不留情自贬道:“这得罪人的事我小小一狗腿子哪敢多言。”
玉帝故意吓他:“你再废话信不信哮天犬马上来找你单挑!”
这样的威胁,看看是真怕了,他长得凶悍强壮不代表他天不太怕地不太怕,哮天犬浓缩就是精华,收拾他看看还是轻而易举不费吹灰之力,立马咕噜咕噜吐出一串名字,都是不太活动的神仙,威名在外快要成为传说的能打之神,“大概就这些吧……”
玉帝撸撸胡须,他都快忘了这些神仙的存在了,“这个好办,那谁来扮演魔族的人呢?”
看看腹诽玉帝您自己就不能稍稍动动脑子想想,得罪人的事都让我干了,我真成你的狗腿子了,我明明只是玺亦的狗腿子!
您是不是出了万一就准备全部推到我身上,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