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玺亦和井坤联手有多厉害?看看尚山结局可窥探一二。
当天,玺亦和井坤二人联手将尚山烧的一干二净,唐亭拓费劲九牛二虎之力堪堪将珍稀植被转移出去,叶萧禾领着捉妖师傀儡们拼劲全力挖渠引水隔离鼓励尚山,看看狂奔叼着肖然崎远离危险中心,不是他们不想去阻止玺亦和井坤,而是玺亦和井坤疯起来谁也阻不住。
这下好了,不用玉帝打掩护,尚山从青山变秃最后坍塌一方,任谁也想不到这么一个乱石岗里藏着这么大帮不是人的家伙。
第二日,玺亦先醒的酒,被太阳直接炙烤热醒的,看到自己躺在石头堆里百思不得其解,第一反应是有辱斯文,衣服皱巴巴裙角还被烧焦了一块,仔细闻闻还混着一股难闻的酒味,玺亦嫌弃脸瞬间皱成包子,“看看!看看!”
看看伏在地上冷眼看着他一副并不想搭理他的样子,看看旁边瘫着鼻青脸肿的肖然崎,一副生无可恋半身不遂的模样。
玺亦眼神不错,估摸着铁定是自己做了什么荒唐事,对了,昨晚自己喝酒了,还断片了,和谁来着?那个那个谁来着?
对了,是井坤,坤大人。
突然传来一阵夸张的伤春悲秋的声音,玺亦寻声望去正是万植之祖唐亭拓对着一地灰烬悲伤痛哭,再放眼望去眼前是一片焦黑混着土黄泥块,不敢相信身残体弱的自己还能创造出这么大的杀伤力,“怎么了这是?”
唐亭拓双眼通红,一脸失去至亲至爱的痛苦,捧起一把灰烬朝玺亦跑来,灰烬在奔跑途中随风飘散如烟,到玺亦面前时所剩无几,唐亭拓将它们捂在胸口哭泣,姿态别扭却让玺亦从中感受到真情实意的伤心,“它们都是野生野长的孩子,最鲜嫩鲜嫩的时候,你为什么要把苦难砸到他们身上。”
玺亦低头认错,不敢面对唐亭拓,唐亭拓对花草树木一向珍爱有加不忍伤害它们分毫,也不允许别人任意施加虐害于它们,否则任何人都不能轻易得到原谅,“对不起啊,我喝醉了难以自控。”
唐亭拓瞪了玺亦一眼没说话。
看看伺机跑过来打圆场,“还好唐亭拓有先见之明把珍稀植被转移走了不然你更加罪孽深重。尚山这么大,你和坤大人的酒疯耍起来真是天下无敌。”
玺亦紧张兮兮问:“我们到底烧了多少地方?坤大人呢?”
唐亭拓夸张的一摆手,“整片前几年都被你们烧光了,昨晚火势猛到把山体都烧裂了,你说你们烧了多少地方……”
玺亦狐疑地看着唐亭拓,唐亭拓心虚避开眼神。
玺亦心里的弦松了一点,还以为自己真的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情,反问:“我和坤大人玩的什么火能把尚山的山体烧崩掉?我们是喷了一夜的三昧真火烤山吗?”
唐亭拓被问噎住,求助看看,看看潇洒扭头就走。
玺亦看他们反应就知道这里面还有故事,“说吧,怎么回事?”
唐亭拓搓搓手,冠冕堂皇说:“我们就是想趁这个机会让你以后别再喝酒了。你耍酒疯我们齐心协力都拦不住。”
玺亦看着尚山的狼藉,“那这些怎么回事?”
唐亭拓低声细语:“我搬迁植被的时候太快太猛了……”
玺亦一抬眼一瞪,唐亭拓赶紧拉垫背,“还有叶萧禾和他的傀儡们根本不懂怎么挖渠挖太狠了……”
玺亦指了指欲言又止的肖然崎,“那他怎么那幅死样子?”
看看拔腿就跑,“我去坤大人那边看看。”
唐亭拓想起这个就忍不住要笑,嘴角已经翘起来了碍于玺亦看着生生把嘴角压下去,“看看为了保护他不被你烧死叼着他就跑啊,你也知道看看疯起来跑路的时候是压根不看路的,你也知道看看全力奔跑的时候能跑多快,所以他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