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风高,肖然崎把容平非抗进容府,汤一旌照例被拒绝在门外,“一旌啊,容公子可能不喜欢,所以……”
汤一旌得了特赦一般撒腿就跑,“肖大哥自求多福,后会有期!”
看看听到响动以为玺亦得手把魔头抗回家准备动手动脚了,赶紧跑过去趁机想揶揄他手脚利索马到功成,却看到玺亦瘫成一坨泥被肖然崎扛回来,看看以为玺亦色诱成功导致精疲力尽不省人事,惊讶得直接开口咆哮:“肖然崎你怎么这样!你对他做了什么?他不比从前你别太过分哦!”
肖然崎吓得紧紧抱住肩上的容平非,腿软靠着墙撑住身子,容府里什么时候又多了一个会说话的妖怪,这次又是什么妖啊?他哆哆嗦嗦问:“谁?谁在说话?出来!”
看看两爪子踩在肖然崎脚上,仰着头:“在这,低头,我说的。”
“啊――我被妖怪定住啦――”肖然崎倒吸一口冷气,肩上的容平非差点滑轮下去被他一把拖回原位,容平非犯恶心乱动,肖然崎胡乱抓着不小心抓到了容平非的头发还浑然不觉,容平非只能凭着本能往他手里靠,肖然崎只能本能得再扯紧一些,低头一看是熟悉又陌生的大黑狗,自顾自颤颤抖抖说:“原来你是狗妖……狗哥,你踩疼我脚了。”
看看给他一记眼刀,你才是最大的魔头还到处说别人是妖怪,如果不是看在玺亦的面上看我不咬你个凡人,“你把容平非怎么了?你对他做什么过分的事了?为什么他看起来这么难受?你为什么这么粗鲁对他,还要揪他头发?”
肖然崎一看手里全是容平非的青丝,赶紧放手还在容平非脑袋上轻拍几下表示自己放回去了,他心虚,总不能说自己用药粉迷晕了他,紧着眉头说:“进房再说,我抗了他一路很重啊呀呀掉掉掉下来掉下来了……”
只见一团微光亮起,看看由一只狗变成了一个少年,长着一副不好惹随时会动手打人的暴脾气模样,从肖然崎手上快速小心接过即将掉地的容平非,轻而易举将他架在自己肩上,不好惹的脸上多了一种情绪叫嫌弃,“我来。”
肖然崎亦步亦趋跟着他们后面,容平非像布娃娃一样被看看抱着走,肖然崎双手拽着拳头想告辞,不敢。
看看从玺亦身上闻到了特别的气味,是山茄花一种能让人昏睡的草药,还有酒味,想着去霸王硬上弓还要喝酒壮胆,玺亦啊玺亦你有什么资格说肖然崎没胆,看看飘过去一句话:“不把话说清楚不准走。”
放下容平非后,看看审视犯人一样审视肖然崎,“有没有做什么越矩的事?”
肖然崎举双手发誓:“没有,我们很清白!”
看看失望地蔑视他,“是我家容平非魅力不够大吗?”
肖然崎如遭晴天霹雳,胡言乱语:“可能是我定力太好了。”
“屁!”看看忍不住爆粗口。
肖然崎摸摸肚子,口不对心,“是你家公子清雅如白莲花,我不敢亵玩焉。”
“闭嘴吧你!巧舌如簧能言善辩,我不是他我才不吃你这一套。你说,他身上山茄花的味道怎么解释?”
肖然崎习惯性摸摸佩刀的刀柄,这是他即将撒谎的准备工作,“他在城界那里耍酒疯,我怕事情闹大所以用了一点点的药粉,可能他喝酒的原因所以一直睡着没醒。”
床上的容平非开始折腾,“青寺……”
看看嫌他丢脸手指虚点一下,容平非就变成哑巴空有口型发不出声了,看口型他依旧在喊“青寺”。
肖然崎好奇问:“青寺是谁?他刚才不停喊着这个名字。”只觉得看看意味深长看了自己一眼,肖然崎马上闭嘴不问了,“那我走了,不打扰了。”
看看突然在身后问他:“肖然崎,你想成亲吗?”
肖然崎转身,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