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槿今天非常忙碌。
她让小厮把锦芊楼的牌匾披上红布架了上去,又找来丫鬟上街上分发名片。
然后,小厮们共同抬着收银台放在门口一处不挡路的地方。
最后,温槿从里插上门,道,“再过几日我们的店铺开业,诸位可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经过温槿对他们的培训,分别选出收银员、洗碗工、跑堂的和接待的等。
忙忙碌碌的一上午过去了,一切都准备妥当了,温槿命下人们休息,明日准时开业。
温槿想起自己还差一个会弹琴的歌姬,可是偌大的京城,歌姬只能去风月楼去寻。
风月楼是京城有名的一家华贵的连锁酒楼,里面有各种歌姬舞女。风月楼更是遍布全京城。
“清儿,你去上宸王府叫宸王妃,让她来锦芊楼找我,对了,让她不要坐宸王府的马车。”
说着,温槿去了对面的成衣铺买两套男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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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白一黑两位公子正进入醉芳楼。白衣公子摇着蒲扇霞姿月韵,黑衣公子腰配长剑霸气桀骜。
妈妈赶紧迎上去,看着温槿鼓囊囊的钱袋,心想是遇到大客户了。
“妈妈,那里为什么这么热闹呀?”林浅问道。
“啊,小公子,是这样的,咱们酉时有个诗词活动。每人是收十五两的银子,最后赢了的公子呢,可以得到我们新头牌姑娘的第一晚!”
温槿还没说话,林浅蹦跶起来,“啊,要参加要参加!”
温槿黑着脸压低声音道,“你干什么!”
“槿槿,你看啊,头牌肯定是非常厉害啊!我们都是女孩子,又做不了什么。”林浅用同样小的声音回应她。
“呃......试试也行。”温槿被说服,“三十两,我们两个。”
“哎呦,快快快,两位小公子里面请!”
就在林浅快昏昏欲睡时,人群一阵暴动。
“快看快看,新头牌姑娘来了!”
“我的天啊,太美了吧!”
“这脸蛋,这身材,绝了!”
林浅和温槿同时抬眸望去,只见一个十六七岁模样的少女款款而来,风姿绰约,虽为楼中之女,却有一种清雅。只是她面容忧郁,没有一点被众人夸的高兴之情。
她走入众人面前的纱帘后坐下,有婢女宣布比赛开始。
“第一轮,我们姑娘说以春作诗。”
“这不简单吗。”
“是啊是啊。”
话音刚落下,就有公子哥跃跃欲试了。
“本公子先来,树上三四只,声声啼春来。不知春来时,但见花儿开。”
没有人注意道,这公子才说了一句,纱帘后的头牌姑娘就已经摇头了。
“还有本公子,春来日高照......”
接连几个人,头牌姑娘都是连连摇头。
小丫鬟有些急,“姑娘,妈妈说了,差不多得了,来我们醉芳楼的能有几个文采好的。”
这时,一道清亮的声音传来。
“本公子也来。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纱帘后的姑娘眼睛一亮,轻轻点头。
“第一轮这位白衣公子胜,大家没意见吧?”
下面的人纷纷摇头。
“比不了比不了。”
“这位兄台太厉害了。”
“第二轮,花。”
这一轮,又以林浅的“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完胜。
第三轮,有些公子都急躁了。
“不玩了不玩了,每次都被这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