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我想肯定是萧平章那老狗疑心病又犯。不给他来点猛料,是不行了,看来这次轮到我出场了。”
这边船上,萧平章果然心中起了疑惑:“你看这群鲛人,虽然是全力撤退,但是始终和咱们得主力保持不远不近得距离,该不是故意引咱们上钩吧。”
“将军多虑了现在这个时候,敌人得主力肯定不在咱们这条战线。”
“那他们为何派权使来袭击我方,这个时候他不应该在东路坐镇指挥?”
“他定是想拖延咱们进军的速度,好让咱们不能按计划合围他们得大本营。依我之见是将军太过小心谨慎,我听闻鲛皇死后,这鲛人已经是一盘散沙,五个大将之间也是貌合神离,定时大将不听调度吗,没人愿意冒险阻击,这次权使亲自上阵。”
“你分析得虽然有道理,但是这次出征还是小心为上。咱们西线本来就是配合作战,不求大功,只求无过就好,苦仗留给林寒衣去打就行。传令下去,停止追击,我们按照原计划,原路线执行,不可节外生枝。”
眼看自己的计策被主将否决,副将心中有万般不满,但是也只能依令行事。两人话还没说完,突然之间外面得士卒匆匆进来禀报:“将军,大事不好了,我们得侧翼被人攻击,一条船只被凿沉。”
“什么,你们是干什么吃的,为什么不还击。”
“敌人带头的那个,武功太厉害,我们的士卒招架不住,这才被他们偷袭成功。”
“他们带队的是谁,是钟离洛吗?”
“不是,听救上来的将士说,他,他。”
“什么时候,说话居然支支吾吾,带队的是谁?”
“他说是将军家的远亲,是你的小表叔陈小乙。”
“果然是这厮?来人拿望远镜来。”
萧平章连忙带人来到船头,用副将递过来的望远镜一看,顿时恨得牙根痒痒,骂道:“好你个臭小子处处与我作对,前两次有幸被你逃脱,这一次你倒是送上门来。来人给我追,一定要拿到这个挨千刀的。”
旁边的副将看他这么快的变换将令,在一旁嘟囔道:“将军,刚刚不还说其中有诈,这会为何又要追击。”
“事权从重,你懂得个屁,这陈小乙身上有天大的秘密,拿住了他,就是林寒衣的锋芒我也能盖过三分。让你传令就赶紧去,磨磨蹭蹭耽误了我的大事,看我不拿你的脑袋说事。
“小的遵令。”副将说着就连忙吩咐旗手去传达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