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她刚要说什么,就被另一个声音打断了。
“河月河月,”王云别过身,拍着她的桌子,毫不留情的打断我们之间的对话。
河月懵懵的转过身,她似乎并没有看到河月的不情愿,热情地凑到她耳边小声说着什么。
说完,她还不忘亲切的拍着河月的肩,继续絮絮叨叨地说着。
刚想张嘴的我愣了愣,好像我们之间突然被划开了界限。
“我就说嘛,当时思文给我传纸条,说自己都快抑郁了,我以为她是矫情。”
“笑死我了,把我换成思文,我早就自闭了。”
“当时我还说,想说的话可以写到日记里去,会好起来的哈哈哈。”
“憋屈坏了吧,哎。咱当时也没想到她是这样的人啊!”
舍友聊到王云时又重新提起这件事。
我坐在床上,定定地望着学习桌上《五年高考 三年模拟》几个大字出神。
“哎哎哎!”陈阙拐拐我。“别发呆了,看题。”
我猛地回过神,笑着打开面前的书。
虽然这件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但是回想起当时的场景,还是会感觉到那种非常真实的无力感。
这一幕出现在一年多以后没有王云的宿舍,现在想来还是很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