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的侍卫了,就连几代宁王攒下的家底才组建的一支私军都被人拿下。
张延龄一脚踹翻还在烧纸的火盆,轻蔑地朝朱拱樤说道。
“刚才老子在门外听你说要在今日拿下南昌府,来,拿一个给爷瞧瞧。”
一边说,张延龄一边找地方坐。实在没找到地方,只好找一处台阶对着地面吹吹,就一屁股坐下。
口水吞了又吞,朱拱樤实在没想到刚才自己只是吹牛,没成想让锦衣卫的人给听见了。
这时,李士实举手大声道。
“大人,大人,夏指挥使还在我家呢?要不要把他请来?”
张延龄歪头看向人群,对身后的人挥手道。
“去把他带过来。”
不用锦衣卫的人带,李士实主动挤出人群,脸上堆砌的笑容就跟孙子见爷爷一样,一脸的谄媚。
“大人,我叫李士实,指挥使大人还在我家呢?要不小的这就去把他请来?”
张延龄撇撇嘴。
“不用,夏指挥使马上就到。你先跟我说说,他到底是不是宁王世子?”
张延龄的手指向朱拱樤,李士实点点头,还没来得及说话,张延龄又问道。
“你去后院,把宁王妃,和宁王的其他几个儿子全部带到这里来。”
李士实很听话,带着一群南昌府军就往后院去,刚走不久,就听见后院传来阵阵惨叫,连带着哭爹骂娘声。
当夏助赶到时,李士实已经把所有人都给绑到了张延龄面前。
夏助看着被绑的几十号人,让李士实一一介绍他们都是谁。
杨一清脸色微微有些难看,要不是张延龄今日放倒牌坊,砸死了宁王,说不定这个功劳就是自己和王守仁的。
但又能有什么办法呢?事情既然发生了,现在就是要想办法弥补。
想一个完美的解决方案,既不能让朝廷失望,还要让各地进京的藩王主动求皇帝削藩。
杨一清面色淡然,对夏助说道。
“夏指挥使,动手吧?”
夏助愣在当场,在来的路上时,杨一清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但非常冒险——杀人灭口。
杀掉宁王全家,污蔑其造反意图,并且找人临摹其笔记,将现在大明凡是稍有实力的藩王都写进去。
至于临摹的内容,无非就是想跟着宁王一起干,或者说已经在仿制龙袍玉玺。
夏助感觉嗓子眼干的慌,连忙四处找水喝。
张延龄凑过脑袋,在杨一清身后问道。
“杨大人,您让指挥使动什么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