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城一样这么让她牵挂。
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到底是想不出好的法子,温禾只好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面上忽然就冷了下去。
温禾直接了当的说道:“我不该给张玉成那串珠子的,我也不该将这人带来给你看的,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也别别这样大动肝火。”
“主子说笑了,我哪敢跟主子拿乔作势啊!主子不该受我这份气的,你也不必哄我,像我这种出身卑贱的人,受点气也是如一日三餐一样,正常的很,忍忍就过了。”,秋城阴阳怪气的说道。
他越是佯装自己十分正常,温禾就越是后怕。
温禾左思右想,咬住了手指,心里翻滚着无数的念头,喉咙却忽然发紧,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另外一只手,也是一直在冒着白汗,温禾将白汗在襦裙上擦了擦,却始终擦不干净似的。
“你有气你就撒出来,你别忍着呀,你要是不喜欢的话,我这就派人去把那珠子要回来,我这就去把那个左熙送走。”,温禾也是无可奈何,语气忽然就重了一些。
秋城一听更是来气了,他的内心本就无比脆弱,他一直都缺乏安全感,他因为温禾的薄情而忍受着折磨,喉咙早就哽咽了,他也知道他不应该这样拿乔作势。
他越是害怕,就越是想拥有,越是想拥有,就越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
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让他的脾性越来越不听使唤,。
秋城浑身正微微地颤抖着,一张惨白的脸庞,一双眼睛,如死鱼般呆滞,满脸都是失魂落魄。
突然咬了咬嘴唇,他听了温禾的重话,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
温禾厌恶自己的那一天,终于是来了。
南墙铺天盖地的坍塌,无数的钻砖石,灰尘将秋晨掩埋,他在这无法呼吸,无法见到天日的,绝望与悲伤中,哭出了声。
他缓缓的回头,脸上早已经是泪流满面,他也不惧怕温禾的目光了,直接迎了上去。
温禾仔仔细细地将秋城打量了一番,一种决绝的疏离让她感到有些意外。
她也知道自己刚才的语气有些重了。
温禾只好示弱的说道:“我刚才不是故意吼你的,你别生气啊!”
秋城胆怯的目光与温禾相撞,一个是坠入冰窖的寒,一个是急于解释的热,一冷一热,双双折磨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