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
小皇帝前儿驾崩一事,没有传出去,现在传出去的只有皇宫中宦官谋反全员处死一事。
死的人太多,理由也是千千万万,百姓们都快要麻木了。
温禾没有完全处理好皇宫一事,张太师还不“小心”放跑了。
眼下汴州一事解除,温禾也算是松了一口气。
现在只有益州,成了他人争夺的对象。
益州的重要性,谁人不知,有了益州那便是有了一个源源不断的粮仓。
裴家早早买了地,养了亲兵,裴婉婉早早把生意做到了益州,就连萧卿卿眼下也要来分一杯羹。
正当温禾在处理皇宫周二一事,萧卿卿自然是对裴玲裕痛下杀手。
裴家没本事像温禾一样,藏了眼线在萧家军中,但是萧卿卿却有。
只能说是,诸位都是深谋远虑之人,益州这地儿,风水妙极,自然能够引得众人追捧。
连远在淮州的萧卿卿,也早早的对益州下了手。
一块肥美的肉,不等愚人发现,就变成了明白人的眼中餐。
比起那些想奋力一搏的,裴婉婉早早就抛弃了所有买卖,全部折成了银子细软。
她日日在周律行那里磨着他,她不就不是温禾那种独裁的人,她凡事都求一个心甘情愿。
一个要远走高飞,一个惦记着亲生的姐姐,二人也是拉拉扯扯耽误了许久的功夫。
不知何时,周律行在裴婉婉的眼皮子底下逃走了。
光凭周律行一人是做不到的,裴婉婉里三层外三层的给他安排了许多人守着。
如此一来,周律行还知跑了,裴婉婉不得不怀疑,小甲与周岁颐是不是也逃了出来。
派人去大牢一看,果真如此,裴婉婉气的寝食难安,立刻派人在益州城中到处找人。
非得要扒个底朝天不可。
区区大牢困不住小甲与周岁颐,一出来二人就来寻周律行。
三人一同得了自由,想着就是会汴州。
周律行连书信都没有留下,为的就是断了裴婉婉的心思。
从前没有机会,眼下再是多情都是麻烦。
周律行看着一桌子的河鲜,反而没了胃口,菜是小甲点的,自己该给她一点面子。
小甲也是察觉了周律行的不对劲,问道:“口味变了?”
周律行看了眼小甲,摇摇头,然后硬着头皮夹了一块鱼放进嘴中。
鱼肉鲜美多汁,在口中轻轻一抿就化了,但是周律行却感觉如同嚼蜡。
周岁颐看了,就道:“记得儿时,祖母为了让你夏天多吃一点饭,就会将鱼虾蟹的肉剁成泥,煮成浓粥给你喝,那时候你是一天到晚都不吃饭,唯独有海鲜粥时,能喝好几碗,肚子都撑圆了还不肯停下。”
!
周律行一愣,看了眼周岁颐,然后便低下了头。
“是啊!我都好久没吃海鲜粥了!”周律行附和的笑了笑,沉重的说了一句,然后便低下头自顾自的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