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可是!”裴玲裕不耐烦的打断心腹,让她闭嘴。
然后又冲着浦江道:“敢问阁下大名?”
山高水长的,裴玲裕的声音在山水间回荡,一声变成了两声,三声,四声。
到处回荡着裴玲裕求贤若渴的心思,可怎么也不见这位神人现身。
裴玲裕只好拱手敬礼的再问了一遍,“敢问阁下大名!”
依旧是一声变成了两声,三声……
神人始终不现身,心腹都觉得心慌气短的,裴玲裕居然还有闲心继续追问。
裴玲裕又问了一遍,“敢问阁下……”
咻——
没等裴玲裕说完,一只利箭又一次从暗处飞了出来,直勾勾的朝裴玲裕射来。
“主子,当心——”
好在心腹反应迅速,当即扑倒了裴玲裕。
裴玲裕心里一个咯噔,险些气的暴怒,但又看见箭尾上还藏着一封信,就又忍了下来。
裴玲裕欣喜若狂的推开心腹,忙去抓那把利箭上箭尾上的信,裴玲裕立刻打开一看。
只见信上写着:裴家——蛔蠹之害!
裴玲裕心头先是一惊,到底是何人这般放肆,可是再一看,才觉得者笔记十分眼熟。
“主子,你这是?”心腹见她呆愣楞,怕她是吓到了。
裴玲裕却抬手让他闭嘴,继而,开始细细思忖起来。
终于……裴玲裕看着这纸条开始浑身无力起来,这时,她才想起来,这字迹原是——萧卿卿的。
裴玲裕忙起身,一把抽出配剑,然后大喊道:“萧卿卿,你在哪?”
山水之间,届时裴玲裕的嗓音回荡。
她不等回音静下来,又一次的吼叫道:“你个贱种,老娘是你长辈,是你娘亲一辈的老祖宗!”
咻——
暗处再一次射来一只利箭,歪歪的射到了裴玲裕的脚边,箭尾还是带着一封信。
裴玲裕指着这箭,气的面色惨白,嘴唇颤抖,然后举剑砍了几箭。
箭身被拦腰砍断,砍成几截,然后信也是变得稀巴烂。
心腹四处观望着,生怕此时有人会偷袭,暗中狠狠的捅刀子。
等裴玲裕发泄完怒火后,裴玲裕才让心腹把信拿来看一看。
心腹见她安静下来,忙去把稀碎的信拼好。
不多时,待心腹拼好时,自己都吓了一跳,不敢给裴玲裕看。
可当裴玲裕见她呆愣楞的蹲在那里,一动也不动时,就只好自己走上来一看。
“让开!”裴玲裕没好气儿道。
心腹心事重重的皱起了眉头,可不敢让她看见。
没等她开口遮掩此事,裴玲裕便一脚踹开了她。
登时,那些醒目的字眼就落入了裴玲裕的眼中。
上面写道:“裴家狗贼,阳奉阴违,食朝之俸禄,行逆暴之祸也;窃盗鼎司,罔顾国恩;桀虏之徒也,安能与我娘亲相提并论!”
裴玲裕当即大喝一声,骤然,咳出一口鲜血,继而,直愣愣的倒了下去。
她道:“奸贼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