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浅呐!”温禾避重就轻,笑的春风得意,明里暗里全然让她清楚明了。
“既然讨二位嫌了,我也就不叨扰了!”温禾自顾自的妄断二人关系,自顾自的找了理由离开。
这样看来,当真不像是来探望周淮的。
裴婉婉见人一走开,心里还是不放心,撇开周淮的手,就走了出去。
果断的样子,当即刺痛了周淮的眼。
裴婉婉谨慎至极,真真切切看到了温禾离开的背影才肯放松。
不过,那个周二也是让裴婉婉起了疑心,心思深沉也只敢放一半。
至少外头没人候着,裴婉婉虽还是多疑,但还是看人要紧。
等裴婉婉又回来时,就见到倚在床边哭得泣不成声的周淮。
“你这是哭什么?”裴婉婉虽是嫌弃,但也还是心疼,疾步上前坐到了周淮的床榻上。
周淮原以为她走了,可她又回来了,似乎也没有要离开的样子,然后直接不顾礼俗忌讳抱住了裴婉婉。
裴婉婉没料到周淮会这样直白,她背过手去,想要解开周淮倔强的双手。
“周律行!”裴婉婉牙关咬紧,奈何他力气也是大了一些,裴婉婉有些无可奈何,她道:“你闺阁脸面不要了?”
“不要了!”
裴婉婉:“……”
她无话可说,想着他病得厉害,浑身也是滚烫的厉害,就只好任由他抱着。
裴婉婉来此是有正事的。
她问道:“温禾上次来找你做什么?”
“试探我!”一说起这个,周淮心里怕的要死。
“试探什么?”
“她拿去了势的雄螃蟹来羞辱我!”
裴婉婉心中一颤,心想坏了!美唇在担忧之中被咬破了,连疼痛也忘了。
良久,周淮也没等到裴婉婉说话,倒是越发恼怒了。
“谢裴大人好意了,下次就不要来了。”周淮从裴婉婉怀里起身,冷冷道:“免得引火烧身!”
“胡说!”裴婉婉趁机刮了周淮的鼻子,嗔怪道:“我说过,我会护着你的!”
“会掉脑袋的!”周淮鼻头一酸。“你还是不要来冒险了,温禾手段极其残忍,反正周家也没了,岁颐也找不到了,我没什么可失去的了;但是你还有裴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裴大人到这沉甸甸的将军位上也不明白吗?”
“那你希望我不管吗?”裴婉婉忽然被他的考虑周全给感动了一番,心里暖烘烘。
“……”周淮忽然闭嘴了,面对生死,怎么能不怕呢?
“裴大人当真的能护住我?”
“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