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禾闪躲的有些狼狈,脸上讪讪泛红,她整理了一下衣衫,遮掩了一下尴尬之色,温管家也不敢露了喜色,假意没看到,随着温禾回了府。
一如温禾所下的令。
温澜与粟粟早就在牢外等着,小甲也是藏匿在牢中,等候着最后的命令。
弋三娘还是觉着温禾做事不会盲目去做。
她一如往常一样,在大牢里静静沉思,趁着秋城去庖厨做饭,弋三娘又拿出来碎瓷片,敲下几声。
不多时……
“何事?”大牢深处传来弋三娘熟悉的一声。
弋三娘顿了顿,道:“外面怎么样了?”
“你就为了问着?”那人颇有些心烦,“我冒死出现,你就为了这?”
他心急了一些,连着问了两遍,可见真是被弋三娘气到了。
弋三娘好言宽慰,道:“我是怀疑温禾私底下在密谋什么!所以才唤你来!”
“哼!”那人不给弋三娘面子,道:“风平浪静!”
“这不可能!”弋三娘当即反驳,她相信自己的直觉,温禾也不知什么心善之人。
“怎么不可能?就因为她把她是枕边人送到了你身边,你就开始疑神疑鬼?”
“你也知道这是她枕边人,这还不值得疑神疑鬼?”
“他一来,我就去查过!”那人忍着气,道:“他啊!跟着其他人跑了,温贼心里生气,就送他来吃一番苦头!”
“真是这样?”
“信不信随你!”
“哎!”弋三娘没能留住他,一声冷哼,声音随着人就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怎么了?”巧的是,秋城正好进来,正巧听到了弋三娘“哎!”了一声。
弋三娘忙遮掩住刚刚的神情,道:“闲来无事,心就容易乱想!有些愁闷罢了!”
“这样啊!”秋城面带笑意,并没有多想。
他将食盒里的饭菜一一端了出来,没前些日子丰盛,弋三娘并不在意这些。
秋城到是脸上多了几分歉意,它道:“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他们说要削减食物,无论是素菜还是荤菜都少了一半。”
“没事!”弋三娘并不在意这些,她在意的是眼前人,至于削减不削减的,想想也知道是谁干的。
“还有热茶,没见过这么可恶的人,也不知道怎么招惹他了,连茶叶都要削减,连每日的用水都有了限制!”
“这……”弋三娘倒抽一口凉气,心里浮现出一个明艳的模样,她道:“真是……过分!”
“不过,我不喜欢喝茶,少我一份,正好够你喝!”秋城莞尔一笑,将一壶热茶从食盒里端了出来。
“没有就少喝一些,两个人挤挤也能过!”弋三娘见他只倒了一碗热茶,忙劝他也喝一点。
秋城摇摇头,并不接受,牢中枯燥单调,若没有一点茶水调味,日子就真的苦涩起来了,可是在弋三娘面前,自己喝不喝又有什么重要的。
推来推去的,也是客气过了头,弋三娘索性他不喝,自己也就不喝了。
秋城无法,只好也给自己倒了一碗。
这样一来,弋三娘才肯作罢。
偏又是冤家路窄。
温禾冷冷的看着,神色自若,眼中忽明忽暗。
温管家在一旁,深感不妙啊。
“再削减一半!”
“是!”
温禾见不惯他们这落难鸳鸯的模样,就忍不住给他们使绊子。
温管家悄无声息的吐出一口浊气,她可是连劝也不敢劝。
一主一仆,在外面光明正大的看着,看着里面有礼的用膳,到了温禾眼中也变成了你侬我侬。
“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