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不喜欢!”秋城稍稍将胳膊抬高了一些,可温禾仍旧不依不饶的抓着。
“可我喜欢!”温禾越发觉得好玩。
不仅抓着他的手,还松手让他喘息一下之后,一下掐住了他的腰身,捏的他半侧身子一软,只能顺势躺进她的怀里。
“你……你简直是……”秋城怒气一下子冒了起来。
“简直是什么?”温禾促狭心起,又将魔掌伸向秋城,使劲的去探他的底线以及容忍度。
“大庭广众的,你能不能……”秋城真是受够了她的放肆,当即脸就冷了下来。
见他跨脸,温禾才住了手,赶忙好心哄着他,等进了梅苑,他才有些泄愤。
“好端端的,非要在外面动手动脚,反正是秋城卑贱,不值得主子疼爱是不是?”
“自己家里,你怕什么?”
“在外面的时候,也没见主子收敛过。”秋城一下翻起了旧账。
“这……”温禾哑口无言,自己确实是又忘了他的嘱托。
“怪我!”
“你还这样说!”秋城更加心烦。
“我……不说了不说了!”温禾三番两次的往秋城的底线上作妖。
“你还恼了?”秋城见她一副不耐烦的样子,登时火气就上了头。
“我说什么了?我做什么了?你就开始在我这不耐烦了是吧?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你啊!要迎新人进门,烦我也是应该,反正一个不值钱的戏子,这汴州城里多的是……”
“张玉成何许人也,张太师之子,张家位高权重,只手遮天,她家的小公子自然是人人上赶着去提亲,自然也少不了主子了,有这样的得力佳人,与我这种废物想必,张公子才是秋城高不可攀的月亮……”
温禾:“……”
越说越是含酸,酸的温禾牙根痒痒,她实在是怕了秋城。
“好祖宗,好祖宗……求你了,我真的一点歪心思都没有,你怎么能这般编排我呢?”温禾连连求饶。
“哼!”秋城一点也不吃这套。
温禾继续解释,“我前儿刚把张太师的权给夺了,眼下她只是空占一个噱头而已;若是不给她点好处,怕是日后双双都没有了退路。”
“你夺权?然后成了她的好儿媳?”秋城越听心里越是拔凉,“自然日后是一家人,这权给谁不是一样,何必给我找这些理由。”
秋城拉长语调,使得阴阳怪气的一把好事。
“毕竟……肥水不流外人田,这不是没有道理的!”
“你这是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