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昱哑口无言,二人之间气氛也渐渐尴尬起来。
文昱找了一个幌子,就草草的结束了这次小聚,他道:“妻主盯着你呢!说话的时候注意一些。”
“嗯!”
送走了文昱,秋城自己还是忍不住难过起来,几度抽噎的喘不上气。
“真是绝情!”
是夜。
温禾没来,倒是粟粟夜半叩响了秋城的门,门一开,秋城自己都愣了几分。
粟粟身后还有小甲!
他诧异道:“小甲……粟粟,你们有事吗?”
小甲性子冷,未等粟粟回答几句,自己就侧身进去了。
惹的秋城脸红不已,好在自身已是穿戴整齐了。
粟粟也无法,这人心里憋了一通火气,哪里是粟粟敢言语一二的。
秋城与粟粟交换了一下眼神,继而也进去了。
一进去,小甲就直言道:“是你哄骗粟粟出走的是不是?”
她眸子有火,面上也是愤然之色,一想到从小相依为命的粟粟要走,她自己心里也不好受。
秋城受了莫大的污蔑,倒也不恼,从容不迫道:“若不是主子做的太过分,我哪里有机会哄骗她!”
“哼!”小甲一拍桌子,吓得粟粟浑身一颤。
她忙说道:“是我想走,不关秋公子的事!”
“莫要为他争辩!”小甲呵斥粟粟一声,转头对秋城道:“主子的手段你也是知道一二的,你怎么敢?”
粟粟心有余悸,一想到温禾,就有些胆颤。
“正因为她有手段,我就该怕她吗?”
“她让我受的苦难难道还少吗?为什么因为她的淫威,我就要将我自己的后半生全然耗费在这没有人情的宅院里?”
“那你也不能带走粟粟!”小甲急火攻心,她猛然起身,“你一个走,能不能成,那是你的命,什么结果你自己担;可现在你要带粟粟走,你是不是诚心找一个替罪羔羊,届时主子发难,你也好为自己开脱一二!”
“你……”秋城气的七窍生烟,被她这般强盗逻辑给气的肺脏炸开。
“强词夺理!”秋城怒斥道。
“小甲,你别胡说!”粟粟忙上前站在二人之间,好言相劝。
“是我想走,真的是我想走,只是和秋公子志同道合,就想着一起跑路罢了!”
“志同道合?”小甲痛心疾首的闭了闭眼,又睁开,怒瞪着粟粟,“我们二人出师,为主子谋事,这难道不是志同道合?你忘了你一开始和我怎么说的了?”
秋城:“……?!”
“……我!”
“你说,定要用我们的绵薄之力,助主子成就大业!”
“可是!”小甲指着粟粟道:“你现在要临阵脱逃?”
“我没有……我没有临阵脱逃!”粟粟急的快哭了,忙解释道。
“你能不能别说了!”秋城一把将粟粟拉到身后,“是主子不再信任她了,是主子不再重用她了!还一次一次的用粟粟去试探弋三娘,她有什么错,伤了自己崇拜的将军,还要去套话试探,难道是粟粟活该吗?”
“……”小甲语塞,她避开秋城严肃质问的眼神,气道:“那她也不能走!”
“我会告诉主子的!”小甲留下一句,恶狠狠的想留住粟粟。
听她说要告诉主子,秋城与粟粟二人登时就软瘫了下来,莫过于天塌了。
“你要告诉主子?”粟粟难以置信。
“是!”小甲厉声道,面上多了一丝戾气。
“你知不知道?”秋城反问小甲,“主子最讨厌的就是背叛!”
“那你们还敢顶风作案?”小甲扭头对秋城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