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弋三娘想见你最后一面!”
气氛刹时就静了下来。
粟粟小心试探了一句,“公子?”
无人回应。
下好了,粟粟是真的没辙了。
她知她自己太着急太过分了。
也明白秋城现在的处境是怎样的艰难。
“公子,要是不愿意就算了!”粟粟忙解释道:“届时,我去找主子求求情,让她出来看看春日风景也可以的,公子不必为难。”
忽的!
秋城清冽的笑了一声,并不是在生气反而显得粟粟多心了一般。
粟粟一抬头,就见秋城如同丰神俊朗的天神一般,他灿然一笑。
道:“又不是大事!怕什么?”
“可是主子,她会生气吧?”粟粟还是担忧极了。
温禾的脾性一向不好琢磨,总之就是一个顺者昌,逆者亡的性子。
可秋城吃了这么多的苦头,他还是这般无畏。
他笑道:“我早该去看她了,只是碍于主子,她之前在敌营这般照顾我,我也该去见一面!”
“你不怕吗?”
“没什么好怕的,都险些丢了命了,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秋城笑意越深,看的粟粟是一阵心慌失措。
“倒是你!”秋城看着粟粟道:“你在怕什么?”
“我......”粟粟瞳孔像猫咪一样放大着,她惊恐道:“我怕你和主子再一次离了心。”
“不碍事!”秋城一脸无所谓的样子道:“我去和她说,不会发生什么的。”
“再者,弋三娘实在是可悲,她的一生本该灿烂光明的,可为了我,最终成了残废。”
“之前我顾及着主子,连去看她也得偷着躲着,自她入牢以后,我也是不得主子心意,连去看望她的机会都找不到。”
“我若是胆大一点,或许也不用等到现在了!”
秋城一股脑的和粟粟说了很多,话里话外,粟粟都觉着秋城变了,不再像以前一样了。
他甚至都不害怕主子了。
粟粟心中也是说不上来的一股劲,她真不知该怎么描述这三个人。
作为一个旁观者,她甚至都看不清这些局面是怎么回事。
粟粟点点头道:“那,劳烦公子了!”
随后又补充了一句,“若是主子骂你,你就和她说,是我让你来求情的,莫要在你们二人之间留下间隙。”
“是了!”秋城笑道:“你放一百个心吧!”
话落,秋城正要去小厨房,给温禾煮碗粥,昨日见她胃口不是很好,他今日打算做些清淡的。
正巧粟粟送来的小桃树,结了几朵花就把自己结的精力衰竭的样子,秋城直接将为数不多的几朵桃花瓣摘了下来,得让它先长好根再开花结果。
不多时,一碗桃花粥热乎乎的出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