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遗憾。
“我和她也只是有缘无分!”
“你疯了!”粟粟更是着急的抓耳挠腮,觉着这两人真是疯了!
见粟粟骂他,他反而笑了起来,一点怒色也没有,就像说的并不是他一样。
见他油盐不进,粟粟忍不住怒火中烧,直言道:“主子让你今晚去唱戏,去给什么……将军啊少卿啊她们唱戏!”
“……”秋城眼球微微一震,很快又恢复了冷静,愣是不让粟粟抓到一点破绽。
他嘴角微微上扬,倒是让粟粟心里一惊,往常可不会是这样的反应。
莫非二人真的离心了?
他无所谓的道:“唱戏而已,我本就是个戏子,给主子一个人唱亦或是给一帮人唱,都是一样的!”
“真的?”粟粟感觉窒息,见他还是波澜不惊的样子,转眼又觉着是自己疯了。
“自然是真的!”
她又不甘心,再试探一问:“公子,你没说错话吧?”
“当然!”秋城笑道,期间还蹭蹭满仓,摸摸它的爪子,一如往常一般。
粟粟失落道:“是了!”
她又补充道:“那主子记得准备好,今晚便要去了!”
“是了,我知道了!”
说完,粟粟就走了,她走到半路,才知道自己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又发现周围离温禾的院子近,就打算进去问问。
可只差几步就要到院子里了,粟粟又胆怯了,这二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自己横插一脚,到时莫不过是多管闲事。
是了,莫要再帮倒忙了。
想到这里,粟粟转身就走。
没走几步,就被温禾院里的小厮给唤了回去。
那人她见过,是温禾贴身丫鬟了。
她道:“粟粟姐姐我还正打算去找你呢,原来你在这里!”
“找我何事?”
“主子找你!”
粟粟赶忙听命道:“我这就去!”
她即刻起身,不过几步路的功夫,就到了温禾的院子。
温禾道:“来的这么快,一早就在外面等着了?”
她在练字,专心致志的,甚至连头都没有抬起来。
粟粟道:“是……正好路过?”
“只是路过?”温禾反问道,也停下了笔,抬眼看了看粟粟,又低下了头。
“……是,只是路过!”粟粟本想为秋城说几句话的,可又怕做了上次那样的假意讨好文昱的傻事。只好直言不讳,一点也不敢隐瞒。
她又问道:“主子找我何事?”
温禾搁下了笔,也没心思再写了,正好贴身丫鬟送来了水,她洗净手后,才施施然坐下。
她眼睛微微眯着,似是养神似是累了。
良久,她才道:“你去看看弋三娘,想办法去探探她的口风!”
粟粟有些为难,她与弋三娘隔着血海深仇,哪里会探到什么口风。
“主子,这太难为我了!”
温禾不语。
好一阵儿,才说:“我知道你欣赏她,她也肯定对你的功夫感兴趣,或许你可以一试。虽说是仇人,但是能当她眼中的仇敌,那也不是一般人了。”
粟粟看不见她的神情,更是猜不到她的心思。
听着是在夸她,但又觉着心里没底。
只好先应下这个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