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意,道:“别闹了,只说你要作甚?”
温禾也不多演一分,止住了哭闹,笑道:“还是老师懂我!”
温禾坦言道:“老师可知,萧闵进城一事?”
“知道!”张太师惜字如金。
温禾又道:“萧卿卿的内应我从未收拾过,我想着留着也好,这或许不是一件坏事,主要是朝廷现在分不出额外的人力物力以及精力去扫除这些乱党。”
“没钱,没兵还没粮食,光一个益州,也只能解燃眉之急。并不是什么长久之计。”张太师忧心忡忡,哀婉道。
温禾继续道:“眼下又多了一个萧闵,萧卿卿也是按捺不住了!她也是在逼我,不得不去关注这些,好分散我的兵力。”
“这……”张太师若有所思,道:“并无这种可能。”
温禾面色凝重,道:“既然要分散我的兵力,那她定会直击我的弱处。我想了许久,要么是里应外合要么是声东击西!”
“还有一个裴凌裕不得不防,她三个女儿都在我们手上,她怎么可能不急,关心则乱,所以,她才是击破点。”张太师道。
“老师与我想的一样,裴家到最后也只是为他人做嫁衣。”温禾道:“裴家也算是乱世中的陪葬品!”
温禾深知不能长久耗着,萧卿卿也明白这个理,要么就彻底撕破脸皮,顶着一个乱臣贼子的名头冲出去,杀个片甲不留。
后世评价早就已经不重要了。
萧卿卿的四面八方都没有了退路,温禾与她何尝不是末路狂徒,谁也不比谁强。
张太师早早的闭上了眼,坐在榻上,一旁的棋局还未下完,手中拿着一枚白子迟迟找不到落脚点。
也是犹豫许久,刚要落下,她又不放,又抬手摇摇头。
接连找了几处,都不满意,张太师旋即叹了一口气,将白子放回棋翁中。
道:“此局凶险难走,身处被动之势,且先走一步看一步。”
温禾盯着棋局,看了许久,找出了几处破绽,心中料想张太师是能应付的,可她却放弃了。
想也想不通张太师是什么意思!
温禾提出疑惑,指着一处破绽说:“此处可逆转局面,为何不下此处?”
张太师掀了掀眼皮子,轻蔑道:“你也算是圆滑狡黠,怎的看不透这种场面?”
温禾一片茫然,谦虚问道:“老师可否直说!”
张太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无奈道:“连温祁都能遭了裴凌裕的毒手,你怎么就敢这样看轻她,若不是这些年,先皇处处打压裴家,怕是裴家今日也能与你平分秋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