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而已。”
旋即,粟粟鄙夷道:“哭什么哭?”
可粟粟听了以后,淡淡地笑了两声,低声道:“放心,你姐姐死后还会有将军冢,估摸着能进太庙。”
秋城看了眼粟粟,心里无奈,此人说话着实不过脑子。
小鱼不懂什么将军冢什么太庙,只知道,她快死了。又忍不住鼻头一酸,落下泪来。
秋城沉默下来,不知该如何作答。思来想去也不知道该如何哄孩子,几近艰难道:“你哭什么?别哭了!”
“姐姐她待我极好,虽说脾气也大,但是……她是唯一一个说要带我离开的人,她说要给我读书,要让我不用担心温饱,她说还要给我找个好人家……”
秋城屏气凝神,面色也严肃了起来,道:“是了,可你哭也是没用的,事实已然如此了!”
“我家主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哭也是没用的。”粟粟道。
秋城:“……”
闻言,小鱼是知道弋三娘必死无疑了。
小鱼惶恐道:“为什么你家主子就是要杀姐姐?”
粟粟哼笑一声,道:“你姐姐活该,本该是叱咤风云的将军,结果非要来挖人墙角,你说,不杀她杀谁?”
秋城:“……”
小鱼继续问道,粟粟也没注意秋城的脸色,继续道:“她啊!不仅挖人墙角,还来挑拨离间,简直是个败类,若不是功勋傍身,她也配着将军冢?”
小鱼听不出其中利害关系,他好奇问道:“挖了谁的墙角,上次就在破庙听粟粟姐姐说什么墙角……墙角的,到底是谁?”
“这个嘛!”粟粟悬崖勒马,住了口,余光看了眼秋城,才发现当事人早就脸色一黑,比那包拯还要黑。
粟粟恨透了自己不经脑子就开口说话的嘴巴,她抹了抹额上的热汗,连忙称道:“小孩子,别问这么多!”
小鱼道:“知道一下又不能怎样!”
“哼!”粟粟嫌弃道:“小屁孩,知道了能多长一块肉么?”
粟粟仍不松口,不打算告诉小鱼那人是谁,小鱼问不出什么来,就转身看了看秋城,才发现他脸色不对劲。
“哥哥,你怎么了?”小鱼关切问道。
“……”秋城双唇紧抿,带着警告意味的眼神看了眼粟粟,道:“无事!”
小鱼点了点头,也就不再多问。
出了宫门时,已是傍晚,小鱼也是恋恋不舍,想留下二人多住一晚,可哪有这样的道理,只能安抚一通后,二人出了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