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现出什么来,定是不妥。
温禾本想留他的,秋城不愿,让她好好养伤,莫要多想。
温禾目送秋城远去,仔细想着莫要多想是何意,眼下心情极好,也不做这许多计较。
至深夜时,温禾带着一位马夫和小甲出去了。
前些日子,温禾就怀疑舒言川一事,定然已是死灰复燃了。
她深深地垂首望着手中的手串,眼神里有愤怒,也有疲惫。
“他眼下如何?”温禾声音冷冷的。
小甲道:“关进牢里以来,他一直闹着绝食,实在无法就派人日日给他灌米汤,可人一走,他就全然吐了出来,思来想去,就只好派人继续给他灌米汤,此外还要额外守他半个时辰,直到他吐不出来才行。”
“是了。”
不一会儿,又到了暗无天日的天牢,上一次是去确认汴州中其他床笫之事的未被发现小郎君还有那些。
而这次就是去打听调教那些小郎君的主谋——萧主!
之前先皇暗中授意,让温禾监督着他炼丹,温禾当然欣然接受,管他萧主练出什么丹药,全部给先皇送去。
若说温禾恨先皇,那萧主则是恨入骨髓。
二人在某些方面算是不谋而合。
“这几日,张太师那边怎么样?”
小甲是聪明的,很快领会到温禾要问的是什么,道:“外头风言风语早就传了个遍,他们……那些……酒肆里又出了几本有关主子的话本子。”
温禾嗤笑一声,道:“都说了些什么?是我处处留情?”
小甲蓦地笑了一笑,道:“都不是,是说张太师家的小公子倒贴一事。”
“哦!”温禾来了兴趣。
小甲颔首道:“说是张太师家的小公子爱慕主子,不惜插足也要嫁给主子!”
温禾脸色沉了沉,“张太师……她这是要把儿子的名节也给押上?”
小甲道:“并不是,是裴婉婉做的。”
“原来如此,她对文昱也是痴心一片。”
小甲道,“主子还是要谨慎一些,张太师定是会来找麻烦的,届时怕是要将脏水都泼在主子和张公子身上!”
“是了!”温禾冷笑一声,道:“先不急,看看裴婉婉是如何与张太师斗得!”
温禾心里暗暗思忖,闭着眼睛养养神,她知道裴婉婉是赌上了一切身家性命都要将文昱名正言顺的接到自己身边来。
一万两,整整一万两。当年赎走文昱也不过区区几十两,裴婉婉是真的疼爱他的。
可惜!
他们遇到了温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