弋三娘身形一滞,面色一沉,随即道:“是!属下这就去办。”
令萧卿卿没想到的是,温禾竟然也和自己一样,来了一个李代桃僵,还能够从军队入手,这只手遮天的功夫,不得不让萧卿卿脊梁发寒。
与此同时,温禾派出去的人,游说民间,再加上今早城门风波一事,愣是将淮安王杀戮残酷的名头给按上了。
这且是第一步。
再往后,便是以反叛贼人的名号,将其追杀,哪怕派兵出手,那也是顺应天道,为民除害!
萧卿卿放弃了里应外合,选择了光明正大的登堂入室,那么温禾偏不让她这样做。
这个贼人的名头,萧卿卿不要也得要。
当日诛杀叛军的圣旨一出,汴州城便开始全面警戒,外城的禁军增了一倍;当日的流言蜚语也是扶摇直上。
老百姓中再无人敢说萧卿卿是圣明之君,反倒是给她扣上了奸臣,狗贼的名字。
顿时人心偏向温禾一流。
萧家军退出汴州城十里,温禾仍不放心,病倒在榻上也要苦思冥想,眼下汴州城缺钱缺粮缺兵马。
犹如瓮中之鳖。
温禾不急不慌也是假的。
萧卿卿此人算得精、藏得深,此次失势于自己,也是想不到自己能够插手她的军队罢了!
温禾躺在榻上,眉心隐隐作痛,想是思索太久所致,躺久了,身子不利索,便唤了秋城过来,把自己扶起来。
秋城从温禾两腋下抱住温禾,将她揽进怀中,轻柔似水,生怕弄疼了她。
“主子!”秋城摸到温禾后背湿漉漉的一片,道:“该换件贴身的里衣了!”
“换吧!”
动了一下,温禾就已经感到累了,歪着头躺在秋城的肩膀上,双手也将他圈在怀中!
“主子不松手,我怎么换?”秋城哭笑不得,又不忍将她推开。
温禾此时就像是满仓,蜷缩在自己怀里,可怜巴巴的一个。说俩句便要喵呜喵呜的咕噜道。
秋城也就陪着她,贴心的捏起温禾贴身到我衣物,不让它粘在温禾背上。
抱够了!
温禾微微颔首,亲了一下秋城的耳朵,瞬时似是耳朵起火一般,红彤彤的滴血般。
她笑道:“怎的了?”
秋城沉吟不语,又不敢看她,身子像是掉落火堆中,也不是什么过分之举,却偏偏搞的秋城心里七荤八素。
“秋城!你身子怎么这么硬?”温禾笑的无害,手却上了贼船,肆意横行。
为什么僵硬,温禾是知道的,就是这个小郎君太爱害羞了,招惹一番,心情就已经十分愉悦了。
“别乱摸!”秋城面露不悦,轻声细语又害怕别人听到,只能小声喝止。
叩叩叩——
与此同时的叩门声打破了二人的暧昧,温禾也坐正了身子,正经起来。
“进来吧!”温禾道。
房外慢吞吞走出来一个身影,走出来的人正是张玉成。
张玉成面色不悦,心情低落,双目里的神气溃散着,似乎是将刚刚温禾那番浪荡话听了进去。
“玉成?”温禾有些意料之外。
秋城不认识这人,也善意的给他上了一碗热茶。
张玉成只是余光瞟了一眼秋城,心中暗暗赞叹,然后又因自己情绪低落起来。
张玉成苦笑道:“伤可好些了?”
温禾笑道:“好得很,有秋城照顾我,自然是好得快!”
话落,温禾还看了看秋城,笑的真诚,一点假也掺不了,越是恩爱自然,张玉成越是心疼。
秋城嗔怪的怼了温禾一眼,无可奈何。
这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