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真是不怕死,是不是?”
秋城恶言恶语说道:“你不怕死,我还怕呢!”
温禾笑了笑,道:“死当然是怕的,但是眼下又不会死,何必这般急迫呢?”
“淮安王大兵压境,一破城,便会血流漂杵,你知不知道?”
温禾蹙眉道,“我了解她,她是要做明君的人,怎会滥杀无辜呢?”
“你何其无辜?”
温禾闻言一愣,抬眼望向秋城。
转眼,秋城便笑吟吟的,一下将他按在自己怀里。两人的身体紧密相贴,四目相抵。
温禾望着秋城英俊的脸,一时出神,恢复容貌后,果真胜过文昱三分。
秋城对她的心思浑然不觉,只见温禾一直瞧着自己,忍不住吻住了她了。
唇与唇辗转纠缠。
一吻毕。
秋城分开稍许,十分难为情,眼下又气又后悔,对温禾道:“主子,我们走吧!”
他眼神是热的,动作语气却很温柔,温柔得令人心惊。他甚至卑贱到用身体来引诱温禾离开这里。
可是,无法,温禾此刻真是要不撞南墙不回头了。
“我温禾虽然出身贵胄,纨绔多年,但也知道诸事的厉害与否,怎的秋城如此不相信我?”
秋城方才还被怒火冲的头脑恍惚,这时又被温禾的笃定搞的清醒了。
“我何曾……我相信你,只是……”
秋城急着辩驳,又不知该如何说起,到最后他将声音渐渐淡去:“我并不是不信你!”
他恼得脸也红,眼也亮。
温禾见他如此,不禁大笑起来,笑声朗朗好听。
太好欺负了,温禾想。怎么会有秋城这样心软天真好欺负的人了。不禁将他拥的更紧些。
温禾额头抵着他,唇角里有藏不住的愉悦,道:“今日我就带你去瞧瞧,什么叫做运筹帷幄!不给你敲打一番,你是真觉的你主子是个绣花枕头?”
“并无!”他语气还是那样急迫,可温禾知道,他心里多是这样想到,不只是他,还有大大小小的同僚。
秋城虽有心软的毛病,但也不是没有底线,可有时,一遇到温禾,就化为乌有。
很多次,秋城知道,他不该心慈手软的。
就比如今日!
而温禾最欣赏的也是秋城如此率真单纯的秉性。
温禾笑道:“没有就好!”
说罢,拉住秋城的手,霸道的拉着就走,秋城也不反抗,只是抱着的满仓还在顽皮撕咬着秋城。
到也不痛,加上注意力都在温禾那里,秋城也就没怎么注意。
“主子真是要去宫里吗?”
“怎的?”温禾回头笑道:“怕我骗你?”
“自然不是,只是这么晚了,文昱他……”
“会有人处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