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免他再胡言乱语。“哥哥说的是!”
秋城这时倒不急着说了,只道:“且等哥哥有气力熬到白头才是!”
秋城正欲转身就走,谁知没走出几步,就听闻砰的一声,随后便是几声急促喘息,低微的呻吟。
秋城面色沉重的闭上了眼,转而又睁开。心口如巨石压制般,呼吸不得。
秋城一时语塞,回头望了望地上爬伏着,单薄且毒绝的身影,他不敢再多言,低头道,“我这就去给哥哥请大夫。”
话毕,便疾步离开了这个压抑的地方。
“快请大夫,文公子摔倒了!”
秋城离开前,算是知晓了文昱在府中的地位,足足高于秋城一成。光是去请大夫的,就是一茬人,眼下也不必再去担心文昱说的话是真是假了。
回房后,秋城遣走了所有人。房门紧闭,心门一关,一个人不吃不喝的坐了一天。
仔细瞧着,秋城双手还抱着一罐药,思虑片刻,还是选择了放弃,双手一松,便是分崩离析的破碎。
秋城垂首才踏进房门,刚走进卧房,就听到这么一处动静。面上也多了几分无奈,“怎么了这是?”
温禾一眼就瞧见她给秋城寻的的药如今算是毁了,脸色一沉,径直朝着秋城走去。
“你这是做给我看的?”
“一时不慎……手滑了!”
“无妨,来日再托人寻一罐过来就是。”温禾说道,便驾轻就熟的爬上了床,晃了晃脚,示意秋城过来伺候。
秋城不动,却只是直直的看着温禾,漆黑的瞳孔里看不出任何情绪,像是无尽的深渊,散发着不知名的悲伤。
“怎么!还要我来伺候你吗?”
秋城只好顺从,上前将温禾的大氅,外衣脱了个遍,指尖触到温禾里衣时,只感觉俩人明明毫无阻拦,却又像隔了千山万水。
以为自己的隐忍是能够换来真心的,但是最终都会化为徒劳,散于风中。
温禾直言道:“真不是故意的,只是手滑?”
秋城没想她竟只是来问罪这个,道:“真的,就是手滑!”
话音刚落,温禾一手抓住了秋城的修长的手指,一手掐在他最脆弱的咽喉处,动作轻疾如风,连秋城都始料未及。
她迫使秋城仰了仰头,轻揽入怀,微热的气息吞吐在他的颈间,温禾声音压得很低很低:“隆冬干燥,手怎么会滑呢?”
“主子!”
说着,她张嘴,一口咬在秋城的喉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