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要住这吗?”
“嗯。”纪宥宁坐在沙发上。
“您早点去休息吧,不用管我了,明一早我就走,不用折腾。”
王伯闻言,眼
神闪动,想说些什么,最终只是叹息离开。
纪宥宁关了所有的灯,拿着红酒,坐在曾经她和周之刑一起看电影的沙发上,麻木地看着曾经笑死她的电影。
一遍又一遍,不知乏味,直到困得闭上眼。
果然红酒是最好的助眠神器。
这一晚,她做了美梦,梦到了当初跟周之刑在这沙发上亲的热火朝天的梦,梦里的周之刑对她紧追不舍,害得她连呼吸都不易。
可真当他撤退时,自己又极度恐慌和不舍,连忙抱着他的脖子,红着眼,委屈巴巴地求着他。
“小叔,我还要亲亲,你多亲亲我好不好?今天是我生日,你一定会满足我的对不对?”她眼尾很红,鼻音很重,活像是被遗弃的小猫。
周之刑看着她,目光灼热。
“小乖。”他唤了她一声,纪宥宁从尾椎骨开始,一直酥软到脑际。
她奋尽全力仰着头,贴近他的耳边,恬不知羞耻地咬着他的耳坠,迫切一路轻咬着他的下巴,他的喉结……
她想迫切地得到这个人,即使知道这只是一场火辣的春梦。
“小叔,我想要你。”
纪宥宁使出浑身解数,如同红潮一
般的思念已经将她推上了情欲之巅,她想要借此疯狂来掩饰自己的歉疚和懊悔。
她手伸进他的胸膛,微凉令她好似一惊,意识混沌怀疑这事真的,可下一瞬间,她的手被捉住,举过了头顶。
这是周之刑之前对她做过的,他总是靠着自己身体的优势,将她制服的毫无还价之力。
“为什么不让我碰你?”纪宥宁声音发出强烈的不满。
“你是不是在怨我?”
没有回答,连他的目光都变得模糊。
纪宥宁蓄满了泪水的双眼,试图想要看清他,可是意识被红酒浸泡的浑浊凌乱,无法集中。
她只能发出内心最悲伤的低鸣。
“如果我早点告诉你会发生寒潮,如果我早点告诉你我准备好了一切,如果我能早点联系你,你是不是就不会出事,不会为了我离开你原来的地方?”纪宥宁絮絮叨叨地说着,将这些日子里所积攒的自责全数涌出。
纪宥宁满脑子都是周之刑在病床上的模样,不仅仅如此,甚至连同前世他一瘸一拐支撑着拐杖出现的模样一并摧残着她的灵魂,让她愧疚,为何她还是没能阻止这一切。
“小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