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操作空间,他和幽州节度使皮勇勾搭在一起,在幽州府内横征暴敛,肆意欺男霸女。
可怜
幽州的大小世家原本都是割据一方的豪杰,如今却被欺负得敢怒不敢言,稍有不慎便是杀身灭族之祸。
往年的幽州府还算平静,可今年的年景不好,地里的收成很差。
而王江有反而更加重了税赋,这才逼得薛、刘、窦三家断了生计,不得不聚在一起商议对策。
这三家为了争夺权势,曾打得你死我活。而现在父辈死尽,子辈却以兄弟彼此相称,也可算得上是讽刺了。
薛山说:“我打听过了,听说明年是冯翊杨氏家主杨清治的六十岁大寿,王江有是为了贺寿,才给我们加这么重的税。”
窦威气得拍桌子:“都是战败部族,凭什么他就能骑在我们头上?如今还想要搭上冯翊杨氏,莫不是他以为还能回到新丰旧地吗?”
刘虎叹气摇头:“你不服也没用,就说那王冲世如此决绝,你们谁能做得到?”
闻言,三人又是一阵沉默,最后窦威问:“难道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兖州的收成还不错吧,能不能想办法过去买粮食啊?”
刘虎附议:“对啊,能不能去兖州买一些,老薛,我们这只有你跟兖州交界,能不能想想办法?”
薛山一脸颓丧地摇头:“没戏,我们和兖州的边境原本
就把守很严。今年那皮勇还在边境加强了兵力布控和巡逻,想混过去根本没可能。”
刘虎说:“那我们跟王江有好好商量行不行,让他给我们开具过关文书……”
刘虎的话越说越没底气,他自己也意识到这是不可能的,王家的人若能有这份仁慈之心,就绝不可能坐上幽州牧的位置。
场面再度陷入沉默,良久,刘虎才说了一句:“马上就要下雪了,到时候路被封堵,还不知道要有多少族人要被冻饿而死。”
这时窦威看似无意识地问了一句:“老刘、老薛,你们的族群有多少人呀?我问的是青壮年丁口。”
一听这话,二人的脑袋里如同过电一般,立刻瞪大了眼问:“老窦,你是什么意思?”
窦威慢悠悠地说道:“我们这没有外人,也不怕对你们说。我窦氏子弟中,十五至六十岁的男丁有八百余,再算上附属家族,怎么也能凑齐三千人。”
刘虎接口,徐徐道:“我刘氏男丁近千,全部附属家族加起来,够五千人。”
薛山也不再藏着掖着:“我能调来八千人!想我们的父辈曾都是一方豪杰,如今怎么能被王江有这种人踩在脚下?大不了重整旗鼓,活都活不下去了,还怕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