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秦百世都能打个有来有回，难道还会怕了姓皇甫的？”
马爷说：“亏你跟着大哥这么久，还不明白么？绿林里比的，难道仅仅是武功高低？甭说大哥不怕老皇甫，真要惹到咱们头上，左不过一死而已，难道你褚老弟是怕死之人？不怕死的，都不怕老皇甫。可问题是，为什么要无端去把老皇甫得罪一下呢？”
“这倒是。”
“还有一点，可能是我想多了，”马爷说，“我瞧这铁丐，对大哥多有拉拢之意，似乎想拉大哥入丐帮。丐帮势大……”
“甭说了，”褚天元双目炯炯，瞧着远处，“丐帮名号再大，那是旁人的基业，我是不会同意大哥入丐帮的。”
“你这话是正理，”说着，马爷话锋一转，“对了，昨晚大哥定下了广纳贤才的宗旨，往后咱们说话做事，都要围绕这一点进行啦。”
褚天元点头称是，行不多久，几人到了七姐的住处。那是一栋洋楼里出租的几间屋子。
几人走到门前，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只听七姐在里面说道：“难为你们起个大早，远远地跑到城郊去给姑奶奶买馃子，可是，姑奶奶要的不是这个，我问你，昨晚的事情，想好了没有？”
褚天元悄悄扒着门缝向里望去，只见清泉小班的班主和嬷嬷跪在地上，体如筛糠：“天可怜见，小班儿里那些妮子们只会伺候人，她们哪里懂什么刺探消息？再说，那红花帮帮主是我们花行的总瓢把子，派姑娘去他身边刺探消息，他老人家如果发现了，咱可实在吃罪不起。请姑奶奶收回成命……”
马爷看看秦长天，秦长天笑着摆摆手，示意不要进去打断。
果然听七姐说道：“亏你们还跟姑奶奶共事过，你们仔细想想，姑奶奶说过的话，什么时候收回过？成命呢，我是不会收回的，不过，倒可以再给你们下一道命令，可比昨晚的命令简单的多。”
二人跪在地上，瞧着七姐。
“这楼后面就是鳄鱼江，哪个有种跳下去，我就不叫她办这趟差事，不然，给我老老实实挑个好姑娘，安排到红花帮帮主身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