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2016年,就要获取一个2016年的目标对象的瞳孔数据,这样就能通过神经元IP技术,和这个人进行思想上的对话,这不就相当于回到了2016年了嘛!
晁一边来之前做了一些功课,他知道麦光波署长参加过“科技博览会”,也清楚后者对神经元IP技术进行过详细的了解,于是就直奔主题,“我们需要找到一个2016年目标对象的瞳孔数据!麦署长,这是关键所在!”
“这可是个难题,除非你们能把我们送到2016年!否则我怎么给你提供一个2016年的目标对象的瞳孔数据呢?”
“照片也行,有2016年的照片吧!”
“什么年代了,谁还拍照片啊!?视频倒是有很多,从视频里面截取几张2016年的照片不就行了嘛!”
“视频的截图不行,分辨率太低,无法准确识别到瞳孔数据!”
“那这可把我给难住了!”
“您可以回忆一下,您在2016年曾经留下过什么有纪念意义的东西?”
麦光波署长低头沉思,忽然抬起了头,“如果非要找几张照片的话,也不是找不到!”
看着自言自语的样子,此刻没有人敢打断他。
麦光波的思绪一下子回到了2015年,虽然那个年代不像当下这个年代这样科学技术蓬勃发展,但客观而言,当下的众多科技成果的出现绝对少不了那个年代的基础知识的积累和铺垫。
那是一个惠风和畅的午后,麦光波还差几天就到了3岁的生日了,他得了急性肺炎,在关尔儿童医院住院治疗,他的父亲麦建国在医院陪着他住了两个多周后病情还不见好转。
救子心切的麦建国带着儿子麦光波转院,来到了关尔大学附属医院进行治疗。
关尔大学附属医院并未设置儿科,因此院方将麦光波安排在了外科门诊后,然后转到了住院部。
彼时,和麦光波住在同一个病房里的,还有一个关尔大学的在校生。这个小伙子的病情比较奇怪,他先是胸闷,然后是胸痛,拍的X光片没有发现肺部异常,做了24小时的心电图也没发现心脏异常,于是被安排在了住院部观察治疗。
小伙子操着一口外地口音,并没有家人陪护住院,这几天陪在他身边忙前忙后的是他的大学同学。从他们两个对话中,麦建国得知,住院的小伙子叫邵鹏,而陪着他的那个高个子叫杜晓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