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卓婷婷找了一段极其暧昧的早安问候，一口一个宝贝那种。
再后面呢，卓婷婷编辑完，用微信自带的群发功能，给编号J1的发这一段，给编号J2的发那一段话，然后好像还有一个编号J3的数量比较少，又用另外一段话，然后J3编号的还是特意带上对方的名字。
“这个又是？”李去病问道。
“这些编号，J是我自己惯用的，代表进度的J，然后1到3是交易进度，1是我聊的不太好或者没几次的，3则是快成交的呢？”卓婷婷解释道。
说着卓婷婷还在列表搜索上打出了J3的标志，居然足足有七八个人。
卓婷婷告诉李去病，这七八个人都是她马上要成交的客户了。
“我们这个销售，是不用当面的吗？”李去病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卓婷婷愣了愣：“不用啊，高科技时代，用微信就能交易呢。”
“那我问你，你现在对甄美人这个公司有什么自己的看法呢，或者对这个公司销售有什么自己的看法？”
卓婷婷问李去病。
李去病想了想，说出了自己想法，告诉卓婷婷，这个和李去病见过的那种超市销售都不太一样。
不过李去病还是能接受的，不就是手机打字聊天嘛！
“那小婷师傅，你继续说。”李去病说道。
卓婷婷点开了微信号的个人空间给李去病看。
居然是个男生的信息，而且是个有腹肌的男性自拍照做头像。
李去病依旧把疑惑头像卓婷婷。
“我们甄美人是做护肤品的，针对的目标就是女性。而女性的杀手自然是男神。”
“所以，我们需要在微信上，假装自己是一个男神。”
“啊？”
李去病疑惑，很是不解。
然后李去病就继续看到，这个所谓的男神微信号里，都是三天可见的，但是由于是号主本人，可以看到一条条朋友圈。
李去病定睛看过去，更加内心无语，居然是超级多的豪车豪宅。
李去病眉头紧锁。
“没事，等你习惯了就好。”卓婷婷看李去病这个状态，解释道。
“我也是来这里一段时间后，才习惯。”
“这不是骗人吗？”李去病无语。
“其实就是销售，只是不以真面目去销售。”卓婷婷摇摇手，说道。
李去病心里已定，就没有继续说什么了，虽然李去病没有入社会，但是这点常识还是懂得的。
或许过了这新人三天试用期，李去病就会离开这里，也可能因为没有文凭，李去病三天依旧留在这里。
李去病也没有做什么不对劲的动作，依旧看着卓婷婷接下来的操作。
卓婷婷见李去病继续看自己做什么，觉得李去病已经接受这个事情，就继续掩饰下来了。
卓婷婷还从电脑上打开了一个软件。
这是一个叫做甄美人OA的软件。
卓婷婷输入了账号密码。
然后李去病就看到这个软件出现了一个类似微信的PC版的界面，但是又不太一样。
李去病看到卓婷婷这点点，那点点，在这个软件界面里点出来一个素材界面。
卓婷婷看到李去病，这是甄美人全国的员工发的，有谁出去玩或者买了什么奢侈品什么的，甚至是受伤了，都可以发到素材库里，发上去会有审核，审核过了总部会给这个发的不定的金额，最低也有五毛钱，贵的甚至有三块钱。
李去病这个时候不是无语，而是佩服卓婷婷口中那个总部，居然想出来这样的地方。
因为大概理解了这个公司的情况，李去病就明白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