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病一看是提刀杀鱼的中年人是这个烤鱼摊子的老板。
“我刚刚出生不久就去雾都了，然后那边生活了很久。”提起雾都，李去病刚刚离开那儿两天，也真有点想念了。
想念那个深林，雾气弥漫，赤色砖瓦漆墙，一个古松老人严格教导自己。
“想来，我和你相反，是离开雾都，来这个出仙市很久了。不说，我给你杀鱼去，有缘，今天给你们额外多多加料。”老板似乎很开心今天遇到李去病，说着提刀离开了，继续杀鱼去了。
“呀，你是从雾都那边来的的。”
毕竟雾都也算是很大的一线城市了。
李去病看到问自己话的严莉，连忙挥挥手：“我是住在雾都的山林里，那里几乎没人。”
严莉看了一下李去病全身：“好吧，看你微信都用不利索的样子，而且全身衣服都没有带标签，都像手动编织的衣服，想来也是和我们一样是穷人。”
“啊，不对，甚至可能比我们更穷。”
李去病连忙笑道：“我还连读书都没有读过呢！听说，一般人读书还是有学校的，甚至还有一种最厉害的叫做大学。”
“噫？”
“不会吧！”
严莉和张小艳在一旁听的都惊呼，就是坐在一旁刷剧追剧的卓婷婷也惊讶地看了一下李去病。
“你们都看着我干嘛？你们都读过书吧，去过学校，有那个文凭，哎，我就是没有那个文凭，所以今天过来面试！”李去病继续说道，对于这个要文凭才给求职的社会，有点好奇和无语。
“我们都读过高中的，九年义务教育懂不懂啊？”严莉率先说道。
李去病则是摇摇头。
“不懂，但是我听说过。”
“奇怪了，你们那里难道真的没有什么限制吗？”张小艳也好奇了。
李去病想到这个笑了起来。
这个九年义务教育真听过，但是那也要那些老师能走得进迷雾大阵。
就好像李去病经常看到新闻，说一些罕见人迹的山林或者大山，有人进去了就是找不到，就是飞机天上飞也找不到，那就是误入了一些家族的大阵，被掩盖住了身形，困死在了里面。
九年义务教育，那也要那些老师有能耐进来催着自己学习呀。
“你们那边的政府不催你学习吗？”严莉继续问道。
“这个啊，我不是住在山林里，去我家的路很难走，所以他们过不来。”李去病解释道。
过不去？很难走？
于是，在严莉、卓婷婷、张小艳的心里留下了一个大概模样，超级深入的一个大山的小道，几户很少的人家。
而他们眼前的这个男孩子，就是从那边走出来的。
这？
这绝对比他们还可怜。
于是，除去卓婷婷，严莉和张小艳都有点母爱泛滥，圣母心发作，心疼李去病这个人。
李去病见此也不去解释，毕竟自己说的也没错。
等到再几分钟，老板就上烤鱼了。
由于是雾都特色烤鱼，李去病又是住在雾都十八年的，所以不是吃不习惯。
至于其他人，更加不会吃不习惯，因为他们经常过来吃。
而坐在对面的情侣模样的，霞姐，还有她男朋友林长青，两个人从头恩爱到结束，连着吃烤鱼也是他们两个人一起吃一条，然后一起看一台手机。
而另外一条鱼就是李去病四个人吃。
然后付钱的时候，自然是霞姐两个人付了一条鱼的钱，李去病这边是三个女生付了一条鱼的钱，米饭自助而且是烤鱼附送的。
这烤鱼，李去病吃的还是很满意的，而且在要离开的时候，李去病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