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地,你直接说,他可未必会带回去,你先去壶口,之后在半路看见一处新建的宴厅,就说临时看看,在那下车就行,这宴厅之上写的便是延安会。”
“原来是这样,谢谢了,”我道了声谢,还是他想的周全。
之后那店小二便准备离开了。
“你们回来的时候要是需要地方休息,就再来我这小店,多晚都行,”他伸出手指,比划了两下钱的手势,之后便笑嘻嘻的离开。
我也是无奈的一笑,看来他还真是懂我们这一行啊。
婉纱撑着伞,看了一眼,之后一脸的不屑,“你们招魂人私下都有着断袖之癖?”
“什么断袖?他有老婆,我也有!别瞎说!”
“哦?你看起来年纪不大,居然都有老婆了?孩子呢?有吗?”
“那倒是没有,而且以后也不会有,”我莞尔一笑,没想到婉纱也看出那店小二的不同之处,其实昨晚我就大概的看出他的身份,的确和我一行,不过生活过得却是十分洒脱,尤其是那夫唱妇随的生活,让我更是羡慕,不知道再过个十几二十年,我和梦儿会不会也是那般老夫老妻。
这时,驿馆的伙计已经准备好了马车,两匹白色鬃毛的千里良驹,在这万里雪沙之中,倒是十分的相称。
上了车后,我们先付了车钱,因为是雪地之行,加上出言骗了他,所以就多付了些。
车马行进之时,地面的辙印不断的延伸,渐渐的,将身后的景色拖拉到了远处。
李景瑜之前来过这里,所以一直注意着周围的景色,莫大发坐在外面,和车夫聊着天地,两人的关系很快熟络,我则和婉纱简单的了解着延安会的具体情况。
“刚刚那店小二说的禁地,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你们带来的这人既然是川蜀的李大帅,那么这延安位列于三大势力之外的事情你肯定也是知道的吧。”
我点点头,“当然!”
“那就简单了,这延安会本身是延安最大的宴会之所,在还没有成为禁地之时,通常用来迎接各种达官贵人,举办各类宴会酒席,可以说是整个延安的象征,直到三年前,一场无名的大火,将整个宴厅烧了个精光,当时的延安总席和所有的官员全部死于火灾,而宴厅的所有侍者,小姐,也无一生还,每到夜间,还不时的传来窸窣悲鸣,令活人不寒而栗,之后这里就成了禁地,再无一人敢来,直到三个月前,不知是谁买下了这里,里里外外进行了返修,而返修完成之后,也只是举办了一次宴席,你应该知道是哪次了......”
我点点头,“就是李大帅去的那次,看来这一切是早有预谋啊,从三个月前就开始人心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