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个女人的头开始的为期三天的旅程,到了现在,线索全部都断了,我和莫大发将邹家夫妻的尸体处理了之后,就离开了岩谷。
“唉,这下事情也不算结束,月兰身体没有找到,估计萧夫人要生气了。”
“毕竟时间搁置了太久,就算想查也没有什么办法,”我倒是不在意萧夫人怎么想,毕竟她给的线索本来也不多。
“归零师傅,那我们这就回去了?”莫大发看似很不甘心,似乎看萧夫人独舞一曲已经成了他的执念。
“嗯,先回去吧,不过今天天色已晚,岩谷待不得,在半路找个干净的小镇住一晚吧。”
“好,”找回车子,我们便出发回酆都。
夜路不好走,我们在天色完全暗下来之前到了戊戌村,找了一间旅店,这旅店一看就是农舍,不是很干净,但看起来农乡味十足,我们也就安心住下了。
晚饭只有我稍微吃了些口粮,莫大发什么都没吃,说是一想起两堆尸体的情况,就想吐,此刻吃不下任何东西。
分开房间,我们各自睡了过去,躺着的时候,我依旧在想着白天发生的一切,月兰一家和邹勤光一家实在是有着太多的相似之处。
月兰从小不受家里待见,打骂着长大,最后更是被卖去青楼,父母生活不济,每月都去找她拿钱,更可气的是,中秋回家还被父母嫌弃,赶出家门,如今死了不知道和整件事有没有关系。
邹勤光的生活条件或许比月兰好些,他的身体没有受到摧残,但是精神却生不如死,变态的父母将自己杀人虐待的过程展露无遗,更是对外传言他已经死了,以此对其进行囚禁,现在生死不明。
两户人家死亡都超过七天,从时间上来看,月兰一家比邹勤光一家的死亡时间早了一天。
而在整件事故中的嫌疑人有两个,满脸络腮胡的三百斤胖子,性感妖娆的女人。
难道这是一个为民除害的组织,专杀那些无良无德之人?
真的是这样反而麻烦,假如只是一个头脑灵光,善于杀人为恶的匪徒,或许对付起来还好一些,但若是一群这样的人,我和莫大发只有两个,又怎么能够应对呢?
想的太多,感觉一个脑袋根本不够用,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天色很早,农家的鸡鸣震天,根本睡不下去。
莫大发也早早的起来,在门外院中耍着拳脚,赤裸着上身,肌肉的轮廓分明,流了一身的汗。
拳劲凶猛,掌风强势,腿功灵活,加上那一身粗犷的腱子肉,估计没人敢找他麻烦。
“莫少爷,你这一身筋骨,练了多长时间?”我问道。
“从五岁开始吧,”莫大发收式之后,喝了碗水,“那时候我们还没来酆都,一家人原本也过的平淡,我爹那时候也没掉进钱眼里,为人慷慨慈祥,直到一天雨夜,娘身患重疾,有药没钱,最终没有救活,我爹也是从那个时候转变的,给娘办完丧事,叔父给我爹谋了营生,说是酆都油水多,缺一个卖大烟的,爹他当时不甘平淡,便举家迁了过来,晓玲害怕,说酆都多鬼怪,我就说我会保护她,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四处跟着师傅学艺,强健体魄,十五年来从未间断。”
“倒是真的厉害,”十五年的坚持,挺让人佩服的,原来莫一笑也曾有段难说的过往。
“可惜啊,我爹他一心求财,做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情,我们为了父亲考虑,才希望做些善事,积些阴德。”
“你们兄妹做了这么多好事,肯定会有福报的。”
本想再聊几句,小二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拿着几份早点,脸色铁青的,像是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
“这是给我们的吗?”昨夜没吃东西,莫大发肯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