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在把守,显然还是不放心我们。
“没想到青木道长会死,他真的是被村长害死的?”一向对事物毫无抵抗力的梦儿现在也没了胃口,只是喝了几口粥。
“对啊,归零,你说他会不会在这食物中下毒?”
“应该不会,毕竟他还用的着我们。”
“现在怎么办,我不觉得抓了苏华,那个小老头就会放我们走。”
“肯定不会,这个村子没有表面看起来这么和平,其中隐藏的黑暗远不是我们能够看到的。”
“怎么,你是不是明白了什么?”望空不能吃荤,所以只能把一盘青菜放在面前蚕食。
“我也是昨晚想明白的,”我注意到门外的人似乎在隔着门偷听,所以就小声的嘀咕,“你们有没有发现,村子里的小孩特别少,几乎就没有。”
“小孩?”望空仔细的回忆,“对啊,没这么一说,我来了这么久,还真没见过一个小孩。”
“相对的,村里年纪最小的应该就是庄浩然,林佳茵那一辈,虽然可以谈婚论嫁,却也没能修成正果,有没有想过原因?”
“年轻人都外出去了省城,所以留下的都是些年纪比较大的老人?”
“不,如果村中真的有年轻人,他们外出的话肯定会把孩子留下来给老人照顾,但现在的情况是根本没有孩子,那么这是怎么回事?不仅如此,整个村子除了林佳茵和刘艳娇之外,你看到多少女人,恐怕也没几个,没有女人,他们怎么传承后代?”
“这是什么意思?”
“苏华应该是被他们抢来的,也有可能是买来的,当然,买来的可能更大些。”
“人口贩卖?不会吧,这有什么依据?”
“有三点,虽然都不是确切的证据,却是最好的推论,第一,琵琶邬在冥河中段,除非是像我和梦儿这样,有事经过,平时很少有人来,就算真的有人经过,也不会再这样一个没有旅店,饭店的地方逗留,第二,还记得苏华身上的淤青吗?除了脖子上最为明显的掐痕,手腕和脚腕上也有不同程度的压痕,那正是长期佩戴脚拷和手镣的证明,至于最后一点,就是她尸体后肩胛骨的位置,被削下的那块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