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守川不解,“为什么?”
“你可还记得刚刚你父亲说过什么?”我看着村长,又问了一次,“村长只说叶青的孩子一直包着头巾,蒙着面,可知道这孩子是男是女?”
村长闻言也是一愣,“大师这么一说,我还真不知道,也从未听他们提过。”
“对,那么你可还记得刚刚离开大仁家的时候,他说过什么?”
李守川疑惑了一阵,便突然想起,“对了,他说这孩子是个女孩!”
“正是,既然连村长都不知道孩子的性别,甚至对恩人都一直蒙着面,为什么对不熟悉的大仁却可以摘下头巾,以真面目相视,叶青这么做,不可能是自愿的,这背后一定有着某种隐情,为了以防万一,我们还是趁着晚上,去他们的房间里看看。”
“那这信又怎么解释?”
“很简单,这应该是大仁和王吉两人逼着他们写下的,所以自己潦草尤其是里面的拜求,禁锢,质问,这些字眼其实都是在说他们此时正遭受着这些不公,不过这些字放在两个以捕鱼为生的人面前,并没有什么意义,所以他们才将这信交给了村长,奈何村长也没看出其中因果。”
“原来如此,我当时也觉得奇怪,可就是没想到为什么,现在听大师这么一说,果然有这种可能,难道这件事真的和他们两人有关?”李守川还是不愿怀疑自己的两个兄弟,不过为了真相,他还是下了决心,“那好,入夜之后,我们就过去看看,大仁虽然不外出,可他睡的很熟,只要我们轻声而去,他应该发现不了。”
“嗯,这样最好,”回身看着梦儿担心的眼神,“梦儿晚上就留在房里,关好房门,哪都不要去。”
“嗯,归零大哥小心些。”
“好!”
白天总是过得很快,吃过晚饭,我再三叮嘱梦儿小心,便和李守川去了大仁家。
四合院在夜色下显得十分空旷,形影单只,树荫婆娑,因为正门被封的严实,我便和李守川绕到后门,从侧墙爬了过去。
来到院子里,李守川带路,先是确定了大仁还在屋中熟睡,那震耳的鼾声,果然是不会轻易的醒来,我和他接着来到旁边的一户,李守川介绍道,“这里是周珏家,他为人斯文,很爱干净。”
说着,李守川便拿出了拿着钥匙打开了门,两边的窗户被反锁,门锁也已经生锈,所以费了些时间,我们才进入屋里。
果然是文人墨客,墙上贴着许多字画,有壮志豪言,也有相思离愁。
整个房间一眼望穿,没什么奇怪的地方,家具上的灰尘落了厚厚一层,明显没有人进来过,或者说,有人在他们离开后,有人彻底的清扫了房间,将所有的不和谐一扫而空,而这个人也明显就是住在隔壁的王吉和大仁。
打开衣橱,里面只有普通的长衫,因为放了很久,已经泛着一层焦黄,散着些霉味。
不过细细看去,其中一件长衫的领子,却沾着一根头发,头发的颜色有些淡,在夜色下显得银白,感觉有些奇怪,我便将头发收进口袋。
四处看了一圈,却找不到什么线索,“这里应该没什么了,你带我去叶青家看看吧。”
“好,”李守川应道。
我先走了出去,李守川关好门也走了出来,将门锁上,接着寻找叶青家的钥匙。
此时一阵微风吹过,叶青家门前的风铃再次吹动,碰触间,发出悦耳的声音。
“怎么了?”见李守川还没开门,我有些急躁的问道。
“没什么,钥匙有些多,不太好找,”终于,他从一串钥匙中找到一只,便走了过去,叶青家的锁并没生锈,李守川很简单的将其打开。
进到屋里,这里的一切果然和周珏家不同,地上,家具上都没有一点